“仆人”指的就是皮特,他离开了学校后见到了他的“主人”——用原身体药剂制造的一个虚弱的身体暂时栖身的伏地魔,西比尔预言的地点应该是那里。
福尔摩斯说过,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来的东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实的真相。
在尖叫屋里存在“矛盾点”——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后来和虫尾巴一起住在了蜘蛛尾巷的房子里,如果他真的那么爱莉莉,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出卖了他们夫妻二人的“保密人”小矮星皮特。
在那所房子里,他就像是主人一样使唤虫尾巴,所以,他到底是主人还是仆人?
那个男人,能让女人发疯一样迷恋,这倒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独特的魅力。
黑暗、阴郁、执着、冷漠还有天鹅绒一样低沉的嗓音,以及最关键的专情。
执着的人往往可以走向孤独的强者之路,可他却选择了徘徊,在正邪之中,在爱恨之中。
但是他很有野心,不会为了爱情放弃这一点,斯莱特林能帮助他达到巅峰,他是不会“屈就”拉文克劳的。
他甚至想要莉莉也学习黑魔法,但是莉莉断然拒绝了,波莫娜却选择了接受他,甚至对黑魔法也有好奇心,一如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时一样。
他身披白袍却被黑暗诱惑,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她却逼着自己穿那种脏兮兮的衣服,“抵抗”物质的诱惑。
她几乎做到了,但中文有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她会为了让他赏心悦目打扮自己,变得……像个女人。
土系学院擅长防御工事,阵地战要挖的壕沟、流沙之类的陷阱他们很轻易就能解决,女人不适合战争,阿不思却希望她能成为一个战士,在霍格沃滋有难的时候能挺身而出,而不是躲起来,等待战争结束。
西弗勒斯将她的心当成了战场,赫夫帕夫是忠诚的,这种忠诚和斯莱特林的忠诚不一样,即便这种忠诚在他的眼里显得幼稚可笑。
画好了妆之后,波莫娜用魔杖轰开了他实验室的门,那是三间卧室中的一间卧室改装的,反正他们不需要那么多卧室。
老蝙蝠对她这个闯入者一点都不在意,甚至于眼睛都懒得抬一下,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坩埚里的魔药,拿着玻璃搅拌棒,顺时针搅拌了三圈,然后举起魔杖挥舞了一下,熬清醒剂到了这个步骤需要耐心等待,于是他将视线转到了她的身上。
“我们要谈谈。”
“你想说什么?”他像是对眼前艳光四射的混血媚娃毫无兴趣,黑眼睛平淡无波,显然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我们要找到皮特佩迪鲁。”她说“我有直觉,他和最后一个魂器有关。”
“你还没放弃吗?”他皱紧了眉,很没耐心得说道。
“想想吧,西弗勒斯,他要制造七个魂器,如果哈利成为魂器是个意外,他本人是不知道哈利是魂器的,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六个魂器,日记本、拉文克劳的冠冕、赫夫帕夫的金杯、冈特家的戒指、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有……”
“为了凑足七个,他又制造了一个。”他打断了她的话,似乎这次真的听进去了。
“我相信,那个魂器是虫尾巴的银手,为了纪念他在博克博金的那段经历。”波莫娜无奈地叹口气“塞德里克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女人的直觉,别忘了哈利说过,他们决斗的时候,塞德里克的灵魂从紫杉木魔杖里闪回了,虽然念索命咒的是虫尾巴,死神还是把这笔帐记在伏地魔的身上。”
“你不叫他黑魔王了?”他笑着上下打量着她“你这样打扮很不错。”
她忽然扭捏做作起来。
“你喜欢吗?”
“我希望你在头发里插上一朵花。”
直男俗气的审美让她无言以对,不过她还是从旁边的花瓶里摘了一朵白色的大丽花。
“怎么样?”她调整着花朵,尝试着将它固定,不过这朵花太重了,她只能用手拿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微笑。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钢琴声,不是巴赫,而是巴洛克时期最常见的卡农。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不断地重复,她仿佛要沉溺在这曲子里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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