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处想。”他抬手擦了她的眼泪“我们都需要光明。”
“我会为维克多复仇。”波莫纳愤怒地说“而不是去巴黎找个情人。”
“真的?”他像是不相信她说的。
“而且不会逃跑。”她坚定地说。
“这不是逃跑,等风声过了他们还会回来,没必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硬碰硬。”他严厉地说。
波莫纳则想着纳威,他可和其他人写了不少宣传标语,还在有求必应屋给抵抗分子找到了住的地方。
“那只是部电影,你不喜欢就不看。”他没耐心地说。
她笑了。
“你笑什么?”他皱紧了眉。
“你从不假装自己,是吗?”波莫纳问。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你有被人讨厌的勇气,西弗勒斯。”她微笑着说。
“谢谢。”他假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她走到他身边,头靠着他的肩膀。
“他们曾经立下血誓,永不伤害彼此。”她轻声说。
“你也想立血誓?”
“它最后碎了。”波莫纳说。
“那就没必要了。”他干脆地说。
“所以邓布利多那么处心积虑地骗格林德沃,并不是违反誓言。”波莫纳说“因为战争中的欺骗是一种策略。”
他沉默了一会儿。
“我觉得,这不能那么解释。”他小心翼翼地说。
“不然要怎么解释?”她随意问,拿起了咖啡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因为魔法。”他斟酌着说“魔法认为欺骗不是伤害。”
她傻笑起来。
“你喝的是咖啡还是酒?”他怀疑地问。
“魔法真是有趣。”她笑着说,将剩余的咖啡一口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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