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没有选择它,他拿了两个玻璃杯,用清水如泉在其中一个注满水,然后一口喝干了。
他和斯特林杰说话的时间有点长,让自己口干舌燥,这是波莫纳理解的。
那么晚了还在女士的房间里呆着不是礼貌的行为,但她也不至于吝啬到他想喝口水也不给他提供地方。
她想让他走,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喝。
“你知道为什么幽灵在南瓜地里聚会?”他在喝了几杯水后说。
“我不知道。”波莫纳说。
“你这里都那么吵,何况海格的住处那么近。”西弗勒斯阴冷地说“他不在那儿。”
“他是林场守卫,可能是巡逻去了。”波莫纳说。
他笑了。
“你笑什么?”波莫纳皱紧了眉。
“我建议他将那头动物找回来,放在他的院子里,这样就没人有理由继续以找不到它东翻西找了。”他吊儿郎当地说。
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可是他好像不在乎她怎么想了。
“我要你的答案,这次别想和刚才一样。”他瞪着她说,像是在威胁她。
王尔德说,世上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另一种是他得到了。
不过他还说了一句话,梦想家只在月光下找到自己的路,他的惩罚是第一个看到的黎明。
她觉得自己该醒了。
“邓布利多告诉我,要给你一个机会。”她平静地说“我觉得你值得拥有。”
他一直看着她。
“很晚了西弗勒斯,我想睡了。”波莫纳说。
他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显得彷徨无措。
“你要是不想回城堡,温室里有的是地方。”她柔和地说。
他没说话,波莫纳尴尬地无以言表,她理解错了?怎么现在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来场雨呢?
她抬头看着天空,月亮高悬,洒下了月光,虽然不像满月那么明亮,却足够将地上的一切照亮了。
“才10点不到,我不想那么早睡。”他轻松地说,拿起了书架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那本书不是王尔德写的,但是波莫纳又想起来他说的一句话。
一个人总是能善待他毫不在乎的人。
所以她现在一点都不在乎。
接着她就回房间,嘭地一声将门关上,阻碍掉外面的视线,她要把身上这件睡衣换了。
她当时怎么想的,居然将蜘蛛丝做衣服,这不是“作茧自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