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她没头脑地说,和他离开了电影院。
他们来到了电影院外的一个小公园,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他在一棵白桦旁吻了她。
这个吻他全情投入,不像以前的晚安吻,仿佛他要用热意将她融化了。
其实她很想思考,但她显然没空,或者她的脑袋像是经历了大轰炸似的,被炸地空白了。
她在这浪潮一样汹涌的情感中迷失了自我,这种短暂的、什么都不用想的感觉让她浑身放松,仿佛在天空上飞一样。
“如果你们要亲热,就换一个地方!”一个流浪汉冲着他们喊“离开我的地盘。”
西弗勒斯看着他,却什么都没说,带着波莫纳离开了那个小公园。
广场附近有一家旅店,它看起来很气派,至少是4星级的,但这不是重点。
“我没说跟你去!”她停住了脚步,试图挣脱他的手。
“你在开玩笑?”他不敢相信地说。
波莫纳趁此机会挣脱了,很严肃地和他站在旅店的入口。
门童站在那里探头探脑,像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现在是白天,我想逛逛。”波莫纳说。
他深吸一口气。
然后心平气和地微笑着。
“如你所愿,亲爱的。”
“哦,老天。”波莫纳看着他的脸摇头。
“什么?”
我就像看到了卢修斯马尔福。
波莫纳在心里说。
“你的大脑还在运转吗?”波莫纳问。
“你想检查?”西弗勒斯问。
“这我怎么检查。”她嘀咕着。
“那你怎么问我刚才那个问题?”西弗勒斯问。
“回答‘是’和‘否’有那么难吗?”波莫纳说。
“你听到你自己说了些什么吗?”西弗勒斯皱紧了眉头问。
她本来想胡搅蛮缠一番,但在他凝视中败下阵来。
他无声地说了些什么,然后牵着她的手,在门童好奇心旺盛的注视下离开。
在路过那个流浪汉的“家”时,他一直盯着二人,像是警戒的看家犬。
“你想去哪儿?”西弗勒斯耐着性子问。
波莫纳看了看四周,伦敦的出租车是黑色的,有两个人为了抢一辆出租车而起了争执。
幸好她是巫师,可以用幻影移形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走吧。”她挽着一脸生人勿近表情的老蝙蝠“走到哪儿,逛到哪儿。”
他没有异议,甚至没有像个精明的斯莱特林那样作出精妙的计划。
仿佛他也不再试图控制命运,而是和她一样,在命运的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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