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有个众所周知的“泼妇”老婆,但他们的感情并不是人们想得那么坏,当她知道苏格拉底要死的时候哭得很伤心。
“苏格拉底,你是冤枉的啊!你不能无罪而死啊!”
她没有在苏格拉底死后在雅典街头骂街,诅咒那些后悔失去一个智者的雅典人。
波莫纳当时很想理性全失得当一次泼妇,但最后关头忍住了。
现在她来到了阶梯音乐教室,虽然她知道现在必须去找凯莉·沃顿,不过她需要平静。
只是她看着以前西里斯坐过的位置,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在阳光中连眼睫毛都在闪光的“少年王”,不知道他现在在阿兹卡班怎么样了?
这时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抬起头,看到了“无罪释放”,依旧阴沉着脸的斯内普。
“能解释一下吗?”他质问一样说。
“解释什么?”她疲惫得说。
“你的‘第一原则’。”他讥讽着得笑着“你遵守了?”
“那又不像德尔斐神谕,被铭刻在石头上。”波莫纳无力地说“我不能再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冤枉了。”
他很久没有说话。
她还是难以相信西里斯会背叛詹姆,如果他要杀人,能阻止他的也只有詹姆,就像……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波莫纳说。
“你问吧。”
“詹姆救你的时候,他……”
“你是想说,他是个非法的阿尼玛格斯?”他接着她的话说。
这不是明摆着么?詹姆不可能用人形去对撞变身后的狼人卢平,他只能当着斯内普的面变成鹿,用鹿角抵住莱姆斯。
“你告诉谁了?”波莫纳问。
“我谁也没说。”他平淡地说“说了也不会让他遭到处罚。”
“只是因为说了对你没有好处?”波莫纳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
波莫纳慎重点头。
于是他弯下腰,在她耳畔低语。
她忍不住笑了。
“够了?”他站直了后威严地问。
她点头。
“走吧,我们去找那个女孩。”他冷冰冰地说。
波莫纳站了起来,跟着他离开,临走前留念地看了眼那个座位。
“你看什么?”斯内普坏脾气地在门口说。
“来了!”波莫纳说,沿着台阶离开了音乐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