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厕所,碰巧看到了石更和沈叶叶一起离开一起,他们俩并着肩走,石更伸手在沈叶叶的屁股上又摸又掐的,沈叶叶一点不反抗不生气,还跟石更有说有笑的,我看他们俩的关系不正常。”
昨天的事,贾政经原本是不打算跟贾政经说的,虽然石更对沈叶叶的举动很难不让人多想,但考虑到贾政言已经离过一婚了,沈叶叶和石更又是同学,他宁愿相信两个人只是开玩笑,没有任何超出同学范围之外的关系。他要是不说,可能什么事都不会有,他要是说了,贾政言十有八九得跟沈叶叶打架,要是再闹离婚,搞不好最后还是闹一身不是。
可贾政言跑过来说的话,贾政经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占了沈叶叶的便宜,今天又陪张悦去医院产检,这无疑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所以他改变了主意,认为有必要让贾政言知道昨天的事情。
贾政言不敢相信是真的:“你不会看错了吧?”
“石更和沈叶叶我会看错吗?扒了他们的皮,我能认识他们的瓤。”贾政经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贾政言就怕沈叶叶和石更有点什么,现在听到石更和沈叶叶竟然有摸屁股那样的过分举动,一时间怒火中烧,气愤难当,起身就朝房门快步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去?”贾政经问道。
“找沈叶叶算账!”贾政言此刻杀了石更与沈叶叶的心都有。
“你给我站住!”贾政经命令道:“你凭什么找人家沈叶叶算账?”
“就凭她给我戴绿帽子!我他妈活剐了她!”
“你是亲眼看到沈叶叶和石更上床了,还是有证据能证明他们俩有不正当关系?你连摸屁股这件事都没看到,你怎么就能说沈叶叶给你戴绿帽子呢?石更陪张悦去产检,都没法证明孩子一定是石更的。你现在去找沈叶叶,她能承认吗?反倒会显得你不信任她,以后你们俩的日子还怎么过?”
贾政经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冷冰的水泼到了贾政言的脑袋上,让他瞬间清醒理智不少,也就打消了去找沈叶叶算账的念头。
“这种事但凡是个男的都会生气,可不能意气用事,尤其是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之下,鲁莽行事只会适得其反。”贾政经遇事明显要比贾政言更加成熟稳重。
“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可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石更又是陪张悦产检,又是摸沈叶叶……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俩以后还能出门吗?不光咱们没脸,咱爸都跟着丢人。”贾政言恨透了石更,他觉得这个家伙简直生来就是为了跟他们贾家做对的。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石更跟张悦和沈叶叶是否有不正当关系,都必须得收拾收拾他,不然这小子实在是太张狂了。张悦和沈叶叶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尽快查清到底是谁的,真要都是石更的,咱们哥俩以后真就没脸见人了。”
“你有办法?”
“现在没有,但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信石更干干净净,一点事都没有。”
“想要动石更恐怕不会很容易,你别忘了他岳父可是牛凤元。”
“我没忘。你也别忘了咱爸是谁。如果石更真有事,可以让咱爸出面,到时别说是石更,只怕牛凤元都会自身难保。”贾政经提醒贾政言:“在抓到石更的把柄之前,你千万要轻举妄动,在沈叶叶面前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要是打草惊蛇可就不好办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贾政经和贾政言哥俩就调查起了石更,以及石更与张悦和沈叶叶肚子里孩子的关系。
为了尽快抓住石更的把柄,贾政经在没与贾旺打招呼的情况,悄悄动用了贾旺的人脉关系,把石更在东平县四年来的情况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调查,除了有些扑风捉影的男女关系问题之外,贪污腐败方面的问题一点也没有查到。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贾政经查到了石更与田地在内讧,而且目前石更压着田地一头,把持着常委会。虽然这不是什么把柄,但贾政经觉得却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经过商量,贾政经和贾政言都觉得这件事必须得请他们家老爷子出马。
“你们为什么要对付石更?”贾旺看了看贾政经和贾政言问道。
贾政经和贾政言对视了一眼,贾政经说道:“你说吧。”
“还是你说吧。”贾政言推道。
贾政经迟疑了一下,说道:“张悦怀孕了,政言看到了石更陪着她去了医院做产检……”
贾旺一怔:“孩子是石更的?”
“现在还不知道,但有这种可能。前一段我在参加婚礼的时候还看到了石更和沈叶叶在一起时动手动脚的……”
贾旺眉头紧锁呵斥道:“你们俩是怎么搞的,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你们还能干什么?废物!”
把石更从伏虎县弄到东平县的农村,贾旺以为他从此就会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却成全了他,不仅在东平干得有声有色,还攀上了牛凤元成为了县长。看来真是低估这小子了。
可你当你的县长就好了,干吗非要跟我们贾家人过不去呢,真是他妈欠收拾!
贾旺被气的够呛,只是他还不知道他的脑瓜顶也绿了,他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活活气死。
看着贾政经和贾政言全都低着头一语不发,贾旺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作为老子,儿子有事,怎能袖手旁观?
“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们?”贾旺问道。
贾政经一听,紧忙说道:“我们想……”
爷仨在书房聊天,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刘燕端着茶盘站在门口,里面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