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瞎呀?好狗不挡道知道吗?”肖臧醉醺醺骂道。
石更皱眉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敢情不光他妈瞎,还他妈是个聋子!”肖臧伸手指着谷勇。
石更推开肖臧的手,紧接着又推了肖臧的胸口一把,把肖臧推了个趔趄:“你有病吧?是你挡我的路知道吗?你还骂人,你是吃屎了,还是喝尿了?”
肖臧低头看了一眼被推的胸口,怒火中烧:“你敢跟我动手?我弄死你信吗?”
肖臧上前用双手使劲回推了石更一把,把石更推的连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谷勇一把搂住他,他就摔倒了。
肖臧不肯罢休,上去举拳还要打石更。
石更看着气势汹汹过来的肖臧,对谷勇小声说道:“揍他!”
谷勇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将走过来的肖臧又给踹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肖臧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疼痛的肚子,然后怒不可遏的朝谷勇冲了过去:“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谷勇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此时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有一碗汤,还有两瓶红酒。路过谷勇身旁时,谷勇伸手抄起托盘上的汤,冲肖臧就是一泼:“我去你妈的吧!”
一碗汤一点没糟践,全都泼到了肖臧的脸上。汤是热的,烫的肖臧痛苦的“啊啊”直叫唤。一旁的服务生都看傻了。
谷勇好久都没打人了,今天又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催促下,他伸手又拿起一瓶红酒要砸肖臧。
石更一把抓住了谷勇的胳膊,从谷勇手中拿下红酒笑道:“这一瓶两千多呢,打他就糟践了。算了,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走,上厕所去。”
石更将红酒放回了托盘里,又从钱包里拿出100块钱放在了托盘里,对服务生说道:“那碗汤钱。”
说完,石更然后拉着谷勇就走了。
二人前脚刚走,邱菊随后就赶到了,见肖臧靠在墙上紧闭双眼,不仅脸色通红,脸上和身上还有菜叶,湿乎乎,脏稀稀的,忙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肖臧伸手去摸邱菊:“快,快送我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醒了酒的肖臧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说道:“陈天成说的太准了,春节期间确实不应该出门啊。”
初四,傍晚快下班的时候,石更接到了汤露露的电话。汤露露问石更是否有时间,说想请石更到家里吃个饭。石更想了一下,说有时间,记下汤露露的住址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汤露露家就住在省电视台的附近,步行二百米左右就到了。
“欢迎石台。”汤露露笑脸相迎,看到石更,眼神中便满是“刺啦刺啦”的电流。
石更微微一笑,站在门口往屋里扫了一眼,问道:“你自己住?”
“对。我自己住。这是租的房子,我今天刚从老家回来。”见石更要脱鞋,汤露露马上蹲下身说道:“我来吧。”
汤露露解开石更鞋上的鞋带,将石更的鞋脱了下来,又将拖鞋穿在了石更的脚上,服务极其到位。
汤露露身上穿着个围裙,挡住了前面大半的身体,石更就以为她里面还有衣服呢。而当汤露露蹲下身,石更居高临下一看,发现里面好像根本就没有衣服。
汤露露起身后,石更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再一看,果不其然,真就是光溜溜的只穿了一个围裙。
那一刻,石更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身体的关键部位,也瞬间从沉睡的状态苏醒了过来。
汤露露见石更发现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个围裙,便抱住了石更的腰,发嗲道:“喜欢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年见面礼。”
石更抓住汤露露的两半屁股,说道:“这么说我也得为你准备点什么呀。”
汤露露把手从石更的腰间转移到了前面,一边摸着一边说道:“它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汤露露不摸还好,这一摸,石更的大枪当即便仰首挺胸,梆硬如铁。
石更真是有点受不了,把汤露露面冲靠一推,脱裤子就要开干。
“您别急呀。”汤露露左手抓住石更的裤腰带,右手先摸了摸石更的胃,然后又摸了摸下面,媚笑道:“不喂饱了上面,下面哪有力气啊。”
而后,汤露露又趴在石更的耳边说道:“今晚不把您榨干,绝不放过您。”
说完,汤露露转身进了厨房:“我家不大,只有一室一厅,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参观一下。可以随便翻呦。”
汤露露要是不说一句“可以随便翻呦”,石更还真没兴趣参观,她这么一说,石更就参观了起来。
石更先去了卧室,一张双人床,床头两边各摆着一个床头柜。一边靠墙是一排衣柜,衣柜旁边是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