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人,只是隔着铁门冲他叫一路。
花鸟每天上学都被它吵得耳朵疼,无法忍受后就认认真真打好腹稿,准备跟那只大黄讲道理。
结果大黄精准地把他藏在手里的小抄给叼出来咬碎,继续叫,还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后来,是花鸟全副武装(带上了自己的模型枪、模型刀、掌中剑和法杖等所有武器)亲手把这只狗狗揍了一顿,它才悻悻地闭上嘴巴。
难道真的只有暴力镇压才有效果吗……
花鸟叹了口气,干脆把京谷贤太郎当成那只大黄对待,不再说什么长篇大论,简单粗暴地说:“反正,你一个人是没办法打败我的,不信你可以再来。”
这下京谷贤太郎听懂了。
“那就再来!”
花鸟兜:“今天就算了,以后你要再来挑战我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京谷贤太郎:“什么条件?”
花鸟兜:“在你能赢过我之前,你得乖乖听队伍的安排,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影响到队伍的训练——如果你还想再十月底的地区赛里上场的话。”
京谷贤太郎毫不犹豫地说:“好。”
后来花鸟又和他“单挑”了两场,打得京谷贤太郎不得不服气。
他别别扭扭地,偶尔也开始给队友让球了。
虽然他的表情还是凶得好像要把扣球的人给刀了一样,但总归是有进步了嘛。
花鸟兜跑去找及川彻邀功:“克莱斯特!我厉害吧,快夸我快夸我!”
及川彻竖了个大拇指:“小花鸟超——棒的!很有前辈风范哦!”
花鸟兜高兴得飘飘然:“嘿嘿。克莱斯特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排练了好久呢。”生怕在京谷贤太郎面前露怯——这位学弟的气场真的太凶了。
花卷贵大有点不可思议:“‘小狂犬’,就这么被花鸟驯服啦?”
松川一静若有所思:“只是暂时吊着他吧。”
及川彻用食指指节轻点鼻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他说:“要让小狂犬意识到他并不是我们的必选项……还想留在赛场上的话,他必须服从团队的指挥。”
震慑对方只是最粗浅的目标,更重要的是让他明白团队协作的重要性。
如果可以完全舍弃团队协作,那场上还要六个人做什么?连三个人都不用,一个主攻加一个二传就够了。
不过现在还只是“训犬计划”第一阶段,说太多小狂犬只会对他们更加反感。所以及川彻就派花鸟就给小狂犬设下一个清晰的条件——在小狂犬在正面对决中打得过花鸟之前,他必须听花鸟的话。
不过,应该是不会有那一天了。
当然啦,这只是暂时让对方听话的办法。如果京谷贤太郎能主动融入这支队伍,当然是最好的。
及川彻对这一点还挺乐观的:“我觉得小狂犬未必不懂这个道理,如果只是单纯想要扣球,去找个人帮忙托球不就行了,何必回来?他只是暂时还没办法对我们交付完全的信任罢了。”
而后,大家又很快迎来了开学季。
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距离最后的升学考试已经没剩多长时间了。
学校的教导主任挨个找排球部的高三生谈过话,确认他们是要退部专注学习,还是要留下来继续准备春高。
大家并没有事先商量过,但结果却和所有人的猜测一样——没人选择离开。
都已经到了高三第二学期了,大家其实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有所规划。
花鸟兜说:“我毕业后肯定还会继续打排球的……至于大学,还没想好,到时候再慢慢挑吧。”
松川一静:“那天教导主任约花鸟谈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点,好像是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