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过我哥,他是真爷们,有本事,草根出身,逆天转命,多牛呀,不像你,富二代一个,出生就写好结局,没劲。”
方大维笑笑,她自己不也一样:“咱俩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你这张嘴还挺厉害。”海棠冷笑道:“不过比不上秦海的嘴,听到没,现在就得找他们的麻烦,把我们当什么了,还贵宾,贵个屁!”
哈哈哈,方大维听到她讲脏话,不气反笑,这时候,气氛已经陡然不同,被戳穿用意的远山定一气得腮帮子直抖,手下那人捂着手指,不甘心地望着秦海。
砰砰砰,就在此时,头顶传来三声闷响,倒不是枪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敲击管道,秦海面色微微一变,糟了!
“先生,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那中年男人还捂着两根手指,面色已经大变,那远山定一想走,方大维适时地开口:“怎么,又玩这招转移注意力?想走?交代呢?”
秦海暗自好笑,方大维迟不发声,晚不发声,偏偏挑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他正想附和,又是一阵细密的枪声响起!
秦海的手心莫名地开始冒汗,臭老道啊臭老道,你结交的是什么朋友,玩得这么刺激!
那远山定一走不脱,只能挨个道歉,好不容易让大家平息怒火,那外面突然乱成一团,脚步声乱成一团,就看到远山静雄跑过来,低声和他老爸说着什么,父子俩的神色都变了。
秦海心里反倒踏实了,看来老严的人得手了,秦海正要转身进房间,看到林瑛怔在原地,似乎若有所思,他就走过去:“瑛姐,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林瑛抬起头来,看着秦海坚定的双眸,眼角比刚才更红:“没什么,看到你刚才意气风发,让我想到了往事,你小心点。”
秦海点点头,大咧咧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怕什么?”
“秦海哥哥!”
这声娇呼响起,海棠立马翻个白眼,那个大小姐又来了,只见远山静雅飞奔而来,直接扑进了秦海的怀里:“秦海哥哥,你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能吃能喝,人高马大,有事就怪了。”海棠双手抱在胸前,冷言冷语道:“倒是你,你们家丢了那么多收藏,你的关心点是不是错了。”
“那边有父亲和哥哥呢,我不需要想那么多,我只想……”远山静雅的脸色微微一红:“我只想知道秦海哥哥是不是安全。”
她目光流转,浓情满满地看向秦海,嘴角轻轻翘起,她本来就生得甜美,如今一笑,更是清纯可人,秦海心头叹息一声,远山家族的人不全是肖小之辈,可惜……
“我很安全,远山小姐,我想休息了。”秦海的语气冰冷,远山静雅的眸孔顿时黯然无光,她虽然单纯,但并不傻,秦海的态度鲜明,分明是要拒她于千里之外。
远山静雅的眼神微微刺痛了秦海的心,他也不想伤她,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早隐隐地觉得他与远山家族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注定不能共存。
海棠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容,幸灾乐祸得很,方大维白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这人也不怎么样,看到人家小姑娘碰了软钉子,你笑得这么开心?”
“我可不是什么圣母,我喜欢的男人还对别的女人好,我可受不了。”海棠冷笑道:“你现在知道我不怎么样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刚才瞎了眼,居然瞧上我。”
方大维笑得露出好几颗大牙,摇摇头:“没,我觉得更喜欢你了。”
“神经病。”海棠气怵怵地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带上了,那海云天上下打量了一番方大维,面色复杂。
走了一个秦海,这又来一个,家里有个女儿或妹妹,真特么地不省心!
方大维倒是大大方方地对海云天打招呼,顺手交出自己的名片:“海会长,有幸与您交个朋友,我是叫方大维,是省城方氏集团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海云天也不等他讲,自己看名片,只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后面没有任何职务,海云天便一声不吭地走了,把方大维抛在了走廊!
秦海进了房间,门一关上就重重地撑个懒腰,他随后跳起来,扶着腰站在窗户边上,下面的人更多了,人头攒动,这下糟了,那群人不知道逃脱了没有。
他这一瞅,突然心里一动,拿出罗盘后一看,这酒店真是个坑哪,居然是坐子山午向!
所谓丑山未向,子山午向。
这酒店恰在午向与末向的中央,中轴线上。
能呆在这子午线上的人须得八字重、气运极盛之人,否则气运被释,反而于已不利。
秦海仔细想了想,这间酒店不就是远山株式会社旗下的吗?楼下前台后有酒店的标志,底下有一行小字,就是金色的汉字——远山株式会社!
他们倒懂得一些风水堪舆,这酒店的档次较高,入住的客人非富即贵,全部是气运极盛之人,能够压得住这子午格局,要是普通人入住……后果就不好说了。
秦海越想越不对劲,虽然说这入住的人都是气运极盛之人,能镇得住,但真有人把酒店定在这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么多贵宾入住,全是气运极盛之人,难道是巧合?
他心里一动,拿起背包就往外走,走进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刚走到出口处,就被拦了下来:“先生,地下停车场暂停使用。”
秦海也没作声,伸手出去,面色微微一变,便皮笑肉不笑道:“没事,我只是转转。”
当他转身,身后赫然是坐着轮椅的远山定一,这家伙坐着轮椅还到处跑,倒是一点没闲着,身后推轮椅的人换了一个。
扫过远山这一的双膝,秦海嘴角翘起:“不知道远山家族现在是阴盛,还是阳盛?”
“你什么意思?”远山定一对秦海防范颇深,见他盯着自己的膝盖,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