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把灵液稀释的和清水差不多。
那一次性就能解决问题,不需要天天晚上去补充营养。
但那样的后果,就是闫凯鹏百分百能收获一批极品黄瓜。
药不能停啊,停了秧苗就死了,他之前也就白忙了。
悦耳的手机铃声,将陈平吵醒。
他眼睛都没睁,摸到电话,按下了通话键:“喂,谁呀?”
听到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声音,余修远还以为陈平受到了打击。
余修远沉声道:“陈老弟,余哥对不起你。”
陈平听出是余修远的声音,依然没有睁眼。
余修远突然给他道歉,陈平很疑惑:“余哥,你这是不想在我们馆子办满月酒了?”
“多大点事,你至于和我说对不起吗?”
余修远沉默片刻:“陈老弟,你是不是没有看午间新闻?”
等余修远说完午间新闻的内容,陈平才知道他为啥道歉。
但陈平并没有在意。
他认为余修远既然打电话给他说对不起,那就说明这不是余修远的本意。
陈平问道:“余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余修远苦笑道:“我确实有点为难,这个新闻,不是我让播的。”
原来上次他因为陈平的事,得罪了闫凯鹏。
闫凯鹏就发动闫家的能量,给余修远添乱。
闫家在宁东县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人脉极广。
由于闫家在暗地里使绊子,电视台的采访,各种新闻的搜集,遇到了些困难。
这虽然搞不垮余修远,却也能给他添堵。
最让余修远恶心的是,闫家拉拢了一个市电视台刚派下来的副台长。
这位副台长也不是啥好东西。
他跟闫家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到处跟余修远做对。
这次的新闻,就是那位副台长搞出来的。
陈平听着听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余哥,这个副台长很棘手?”
余修远叹了口气:“何止棘手,他在上面有根底,还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
“上面把他派下来就是镀金的。”
“他现在就琢磨着怎么把我挤下去呢。”
陈平摸着下巴想了想:“余哥,你要是相信我,就极力阻止他替闫家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