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元的话让众人顿时一惊,群里的各种问题如雨后春笋一般刷新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或婉约、或豪放,或诗或词,这些都是一个人写的?我眼花了吗?”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和《如梦令·昨夜风疏雨骤》是一个人写的,你可别搞笑了。”
“不是我挑事啊,这些诗要是苏寻苏老说他写了一首我还可能相信,他要是说这里面有两首是他写的我可能也会打个问号,但是他要说全是他写的,你看我相不相信。”
“你要说老柳发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古籍,我都觉得可信度高一些。”
“可是,如果说连苏老都只能拿出一两首来,那这么多没有见过的新诗词,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难道,真的有这种天才!”
“@柳中元,所以老柳,你既然说都是一个人写的,那是谁写的?”
“……”
柳中元看着群内的讨论,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他的回答却很云淡风轻。
“哦,都是王榭写的。”
“对了,那《别柳大》二首中的柳大,就是我。”
中秋晚会20尾奏
“王榭?这是哪位老师?”
“听着名字很熟悉啊,但是确实想不起来,我记忆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王榭老师是哪位大家呢?”
“我这两天好像经常见这个名字,但是在哪呢?”
“……”
柳中元看着群内这群老不死的,还没有老记忆就成这样了,这让他还怎么炫耀,所以他不耐烦的继续打字。
“就是咱们这几天讨论的那些启蒙诗词的作者,王榭!”
柳中元的话就像一瓢滚油泼进了群里。
“等等,我们这几天讨论的启蒙诗词的作者是叫王榭?”
“废话,你还说人家年纪轻轻的,还不到能上语文课本的时候。”
“我靠,我们一直说人家年轻、年轻,却没有记住人家的名字。”
“我记得群里还有人说是人家没有代表作,这不,代表作来了。”
“对了,老柳经常炫耀的那篇《陋室铭》,好像也是王榭写的?”
“还有苏寻苏老的那幅《爱莲说》,也是这个年轻人的手笔吧?”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