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锦曾经记得,自己在
见江十越都准备休息了,看到赵尧锦没回来,干脆直接套了一件黑色外套又出了寝室。
“怎么了这一个两个的,这么拼?”ax和林鹤留在寝室面面相觑。
江十越这是被赵尧锦刺激到了?
太恐怖了。
林鹤洗洗爬上床,为了他小命着想,他还是睡吧。
江十越确实被赵尧锦刺激到了,不过是反向刺激。
有那么一瞬间,江十越都想自己表现烂一点把这赢家让给他算了,可这念头一出现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首先他是队长,必须对a组队员负责,其次,如果他但凡对赵尧锦的付出和努力有一点心疼,那最重要的就是尊重他这个对手,在舞台上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站在走廊,看着那亮着灯的练习室,江十越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好。
脑子一热追了上来,现在呢?推开门进去?还是自己跑去练习自己的?
他头疼。真的。
“十越哥?”进退两难之际,门被打开,赵尧锦出来,看见他,显然愣了一下。
“你一直练到现在?”江十越沉吟了一下,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番。
他亲眼所见,冲击力更大,他都怀疑赵尧锦的汗都要把练习室地板打湿了。
“嗯。”赵尧锦含糊着,一身热汗被风一吹,还有点冷。
“你也来练习?”赵尧锦迈开腿往厕所走,对跟在后面的江十越可怜兮兮地卖萌:“哥,给我一条生路吧,你脸长得那么好了还练这么狠干嘛?”
“我不是来练习的。”江十越轻声答。
“那哥你是来送温暖的?”赵尧锦反问道,哪个竞争对手这么好,会半夜跑过来给你送温暖啊!怕不是来刺探敌情吧?
江十越在门口等他一起回去。
天色已晚,只剩下楼下的街灯,和窗外深蓝天空下一点月光。
这些光打在江十越脸上,朦胧不清,模糊了他的眉眼,却映亮了他的长睫。
站在玻璃窗前,定定看了一眼月亮的高度,江十越低垂着眼沉思。
这么晚,不能让他继续练了。
“我们回寝休息吧?”看见赵尧锦出来,江十越手肘懒懒地从窗沿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