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既然坚持到了,那就乖乖脱了衣服,让我施针医治。”
“好。”
“那就麻烦了。”
、凌天闻言,眉头一皱。
要不是孩子还在旁边,又差点一巴掌抽上去!
‘谢’这个字在凌天看来,绝对算是对他二人之间情感的赤果果侮辱!
“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没人拿你当哑巴!”
喝斥了声,见对方一时间也没了动静,凌天也不敢再耽搁,赶紧让他平趟在上地上开始为其施针。
而这一折腾,便是一个多小时。
“好了。”
伴随着凌天站起身,侯刚感受了下,发现自己的状态比刚才濒死时要好上不少,顿感诧异。
“行啊凌子,你这手医术,还真是越发玄妙了!”
“我现在只感觉浑身有说不完的力气!至少。。。。。。”
“打住。”
凌天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还没完,刚才完的只是初步诊疗。”
“虽说专管造血功能的骨髓在慢慢恢复,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你现在就相当于还处于失血过多,精血严重不足的危机状态。”
“啊?”
“那该怎么办?”
“我现在回医院,赶紧叫护士给我准备好血袋,等我人一到就让他们给我输血?”
“来不及。”
凌天摇摇头:“我看你情况,顶多也只能坚持一刻钟,等到了医院,你人怕是都快要凉了。”
说着,又摸了下女孩儿的小脑袋。
“这是你女儿?”
“嗯,她叫欢欢。”
“欢欢,爸爸之前一直和你讲的那个叔叔,就是他。”
“嗯嗯,我已经猜到了。”
欢欢笑着点点头,还叫了凌天一声叔叔。
“凌天叔叔,我爸爸几乎每晚都会和我讲起你们两个好基友之间的故事呢,说你是他最铁的哥们儿,一辈子的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