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坐不住……借故离开宴席。
萧昱辰直奔主院而去……
宾客尽兴,众人离开之后。
温锦回到主院。
她坐在梳妆台旁,正要拆下头上朱钗,余光却落在了那张羊皮小卷上。
“咦?我记得离开时……”
温锦定睛看去。
离开的时候,羊皮小卷是东西向放置的。
可这会儿却是南北向放置。
如果说,方向是她记错了……但羊皮小卷上多了很多细碎的折痕,也是她记错了吗?
因为羊皮卷很软,所以折痕并不明显……
温锦坐着没动,思量片刻,她微微一笑……
某人好像有小动作呢……
……
温盛钧在酒桌上,跟祁先生和另外几位先生说了他在府上摆宴席之事。
他性子寡淡,不爱热闹,所以对宴席也兴致缺缺。
但王爷和妹妹的话,又让他觉得这宴席有必要。
几位先生闻言,也十分赞同。
“该办!大众也看着这事儿呢!”
“这宴席不为虚名,就算是,你对这件事做的一个了结,和对亲朋的交代吧!”
温盛钧回去便把宴席邀请之人的名单给列了出来。
虽说萧昱辰要一力承办,但他也不好当甩手掌柜,什么都占“妹夫”的便宜。
他尽力把自己能办妥的事儿都办了。
只不过人手,饭菜,场地……还是需要萧昱辰派人来帮忙。
宴席还在张罗。
没想到又有一喜临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宫里的宣旨内常侍来到温盛钧府上,带来了皇帝的安慰抚恤,以及赏银千两,奇珍异宝许多。
“皇上早就想整治官员流连烟花之地的恶风气!
“只是万事开头难!这风气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前朝,前前朝便盛行。
“如今温司库亲身正此风气!皇上深感欣慰!此次嘉奖温司库,正是要赏罚分明,鼓励官员们洁身自好,效仿您呀!”
内常侍接了赏钱,笑眯眯地对温盛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