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德兴行打交道这么多年,像你这样,在他们的场子上,反倒把他们拿捏的……真是平生第一次见!”
凤渊不由伸出了大拇指,“您是这个!”
温锦笑笑,“好说。人活在世,总得有一门傍身的手艺。”
“你可太谦虚了。”凤渊笑道,“金主,求抱大腿!”
温锦哼笑,“怎么?揽月公主的腿不够粗?”
“哼!”凤渊翻了她一个白眼,“别提她了!差点被她连累死!皇上想收拾她,借她养面首说事儿。要不是我躲得快,秦淮楼都保不住!”
这凤渊跟揽月公主走得近,果然是表面幌子。他靠得不是揽月。
那少年奴隶,后知后觉地明白凤渊是干嘛的……
他竟有些嫌弃的挪了挪屁股,都蹭到车门边了。
凤渊用眼尾夹了他一眼,“哟,你还嫌弃我的行当呀?”
“你家主子跟我可是关系匪浅!”凤渊伸手想搭温锦的肩膀。
温锦比他动作更快。
唰唰——
三根银针隔着衣服,扎进他肩窝处。
他的胳膊立时瘫软,使不上劲儿。
“你……快给我拔了!”凤渊一脸委屈盯着温锦,“果然是负心汉!有了新相好,就忘了旧情人!”
温锦似笑非笑,手指轻弹针尾。
“嗷……”
“小声点儿,别把狼招来!”温锦拿茶点堵住他的嘴。
凤渊吐出茶点,“祖宗诶……你太狠了吧,想疼死我吗?”
“知道错了吗?”温锦笑问。
“错了错了!我错了!你不是负心汉!你是痴情郎,行了吧?”凤渊一边告饶,一边调侃。
温锦掀开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停车。”
“这离王府还有段距离呢!”凤渊道。
“知道,我有点事儿要办。”温锦没说什么事儿,凤渊也识趣地没多问。
他只瞥了瞥肩上的三根银针,“送我当定情信物?”
“想得美。”温锦顺手取下三根银针,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明日见!”
“主子小心!”少年翻身跪好,叩首送她下车。
温锦跳下车,便风一般快行而去。
凤渊动了动那刚被扎过的肩膀,“嘿,别说,还真松快了不少。她是不是看出来我这边肩膀酸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