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佬?”赵尧锦狗腿地凑过去给他捏了捏肩。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他深吸一口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气笑了。
江十越现在心里憋闷极了。
几天了,你说几天了!
两个人基本上除了偶然的一个眼神交汇,几乎什么接触都没有!
开始江十越还能默默安慰自己,是他多想了,可是看到这几天他和别人都有说有笑,江十越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出去了一趟,他也没有得罪他。怎么反倒搞得跟仇人似的,连正常接触都没有?
“哦,你说这个啊。”赵尧锦看到江十越郁闷,非常不好意思。
他想着就是和江十越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段时间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还以为这样很正常,才舒了一口气,就受到了这样的质问。
他有些不敢直视江十越的眼睛。
赵尧锦期期艾艾地说:“最近网上很多关于咱俩的传言……”
他偷瞄了一眼大佬的神色,还是冷冷的。
江十越一挑眉:“所以呢?”
“你知道那些传言吧……就是把咱俩说成一对!”赵尧锦眼睛一闭,豁出去一般地说。
“……”江十越沉默了,没有说话。
乌沉沉的眼底闪过一道流光。
他定定地看着赵尧锦,他此刻脸颊泛上了一抹桃粉,有些羞赧的神情让他显得和平常很不一样。
少年的气泡音仿佛还在空气中流淌,萦绕在他耳畔。
一对。
江十越微微有些怔然。
然而嘴巴比脑子更快:“这有什么关系?”这只是因为……他们关系比较好罢了。
“你真的不介意吗?”赵尧锦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觉得这状态不对,加上他自己的原因,担心给江十越造成困扰,更不敢在镜头里表现地太腻乎。
“不介意。”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即使更亲密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了赵尧锦的顾虑,江十越的解决方案简单粗暴。
“走吧。”把人揽过来,揉了揉他的头,毛绒绒的,手感很好。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不是,这样莫名其妙地疏远我就好。
赵尧锦乖乖的被江十越牵着出来,抬头看着走廊上安着的三个镜头,睁着小鹿眼望他:“真的可以吗?”
“当然。”江十越紧了紧手指。
他们之间就是纯真的社会主义兄弟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