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没办法,最终只能带着小家伙出门。
白老太担心白榆一个人搞不定孩子,于是带着念念一起去,土豆饼看大家都出门了,于是它也跟着上去。
这年头体检很简单。
白榆花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把体检给做好了。
准备回去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突然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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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被撞了个踉跄,要不是奶奶眼疾手快扶住她,她只怕要抱着小家伙一头栽倒在地上。
“你这是怎么走路的?出门不带眼睛是吧?”
白老太平时很少这么怼人,主要是这个男人太过分了,从背后直接撞上来,哪有人这么走路的?
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脏得没法看,那衣服仿佛穿了几十年都没洗过,粘着一层油脂,且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抬起头来狠狠瞪向白老太,那眼神阴鸷、凶狠,如同猛兽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把对方撕碎。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撞了人还有理了?”
白老太浑身打了个冷颤,但还是把白榆和念念几人护在身后。
念念双手握成小拳拳,被吓得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非常勇敢没有哭出来。
白榆也看见了那男人的眼神,心一凛,转身对着门口喊道:“保卫、保卫快过来,我怀疑这男人有问题……”
中年男人听到白榆的话,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瘸着一条腿快速跑了。
等中年男人跑得没影,白老太这才双腿疲软,往旁边的长凳子一坐道:“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书记这才把伍师傅接到报社做一些活儿,不算正式员工,拿着一点微薄工资,只是这些工资都用来给赵女士医治身体,两夫妻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白榆之所以一直没去伍家,倒不是嫌弃跟其他人一样担心被他们连累,而是担心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因此打扰了赵女士的清幽,不过现在情势又宽松了不少,加上她已经离开了报社,如今在路上遇到说几句话,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