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考虑清楚了,要跟我处对象?”
话落地,就见江霖摇摇头:“不处对象。”
白榆:“?”
江霖幽深的眼睛看着她:“我不处对象,我只结婚,难道,你只想跟我处对象不想结婚?”
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白榆一下子被打成了流氓,这就有点不能忍了:“谁说我不想结婚了?”
江霖:“好。”
白榆:“??”
“我现在就去打结婚申请报告,等你脚伤好后,我们就回京城领证结婚。”
“???”
白榆:“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结婚了?”
江霖:“你刚才说的,需要我重复给你听吗?”
白榆挠了挠脸:“我是说我想结婚,但不意味着我想现在结婚啊!”
江霖通情达理点头:“那你想什么时候结,我听你的。”
白榆:“……”
这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他们明明连对象都不是,怎么就跳跃到什么时候结婚这一步来?
白榆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江霖给绕进去了,怪不得上辈子娄秀英好几次偷偷吐槽江霖这人太狡猾,就跟狐狸一样。
她以前还不觉得,可现在,她觉得娄秀英说得很对。
可不就是一只狐狸。
而且还是老!狐!狸!!!
注意到她脸和脖子瞬间红透了,脸耳根也是透着诱人的粉,江霖眼帘微垂:“你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结婚,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诚意。”
——结婚,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诚意。
他的声音很轻,顺着风吹进白榆的耳朵里。
心尖尖仿佛被小猫儿轻轻抓了一下。
所有的委屈、不安在这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蜜,原来,他什么都懂。
其实从她踏上去广城火车的那一刻,她就斩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