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不得当场格杀此人,但此时光天化日,沈立也不好下手。
冷言问道:“你有何事?”
“呵!”对方不以为忤,“别这么见外嘛!”
“我是听闻老爷寿宴,想要让二公子带队带其他门派较量。”
“这个事情啊!我不太同意。”
“呵!”沈立一声冷笑,“你同意不同意与我何干?”
“确实无关!”那韦裕闻言反倒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要是丢人了,那就和我相关了。”
“所以为了让那天少丢点人,我想教二公子两招。”
“哈!”沈立嘲弄的看着此人。
原来又是个打着教导借口,来欺负他的。
原身作为沈家的二公子,以往不喜欢习武不是没有原因的。
盖因是他的亲大哥身边的人,总爱借着教导的借口教训他。
每次去习武,总遇到各种刁难。
久而久之,原来的沈立自然不喜欢修习功法了。
韦裕神态轻狂,从腰间将铁剑连带剑鞘一起解下。
“放心,二公子,我不拔剑鞘!”
说罢,便傲慢地杵着建立在原地,抬起一只手朝沈立勾了勾手指。
沈立见他这番作态,心下更是嫌恶。
眼瞥见旁边有一小丛灌木,便伸手从上折下一枝长约二尺的枝干。
手持木条,沈立轻言道:“既然如此,那就讨教两招!”
随后以木条作剑,施展沈家剑法朝此人攻去。
韦裕见他用小树枝当做剑施展剑法,心中略有疑惑,但更多的是耻笑。
“不会是摔下山崖摔傻了吧!”
他嗤笑一声,随后拿起剑带着剑鞘往沈立头上砸去。
这一击,他带着十分的力气,坚信能打沈立一个脑震荡。
细小的丛木枝条与铁制的剑究竟哪个厉害,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韦裕仿佛看到了沈立被铁剑打中头,随后晕倒在地的场景。
想到这,他忍不住兴奋的舔了舔舌头。
说是迟那时快。
二尺的树枝短于三尺的剑,可却以更快捷的速度绕过的铁剑,抢先一步击中了韦裕的膻中穴。
韦裕一惊,便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
他浑身内力被打散,胸部更是疼痛难忍,手中铁剑再也把持不住。
整个人跌倒在地,连连痛呼,蜷缩如一只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