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伸手去握,拱拱手。这铁塔就是保镖。
与邵友祥是老朋友了,我们只拉了下手。
“先上楼,到我们那坐坐。”
上了电梯,我给春伢子打了一个电话,说:“马上安排一间房。”
我把三人迎入室内,喝茶吃水果,问些路上的情况。
一会儿,春伢进来,我说:“带这位客人去休息。”
等铁塔走后,邵友祥说:“大师是什么规矩都懂。”
慕容峰笑道:“不然怎么称大师呢。大师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应酬话,什么时候才进入主题,他都做得天衣无缝。
不过,我这司机,他也懂规矩,一般坐一会儿就会走。如果是短时间,他就回车上休息,如果是长时间,他就暂时开钟点房休息。”
“谈谈为什么不加我的微信?”
“怕你。”
“为什么怕我?”
慕容峰笑道:“那就说说真话吧,我去南方以后,一是改了号码。二呢,也找了个高人算了一算。
他讲我应该舍断离。过去的一切都要断了。我就真信了他。非常幼稚地断掉了一切关系。
第二个就是你说我会离婚,后来我真的离了婚,我更加相信舍断离。但是我永远也没有忘记你啊。”
我笑道:“忘记我无所谓,我就想着我当年的推断对不对。”
慕容峰点头不迭。
邵友祥说:“他一路上说着你的神奇,我来说说。”
邵友祥扳着手指,一一道来:
“第一,他说自己当年南下,说是出去闯世界,你说是假话,说他是随领导南下,仍然当司机。
第二,你给算八字,说他35岁必拥有巨额财富。
第三,他测个‘南’,你说南字里住着个人民币符号。
第四,他说他夫妻感情非常好,你断定他一定会离婚。
第五,你说他女儿得的是‘枫糖尿病’,是引起离婚的引导线。
这五桩,他说你桩桩料事如神。”
慕容峰倒是有些害羞似的。不停在搓手,应该是觉得对不起妻女。也许还有一层意思:对不住他那倒了霉的领导。
我也没想到邵友祥这么没遮拦,不加选择地全说了出来,便故作风清云淡地说:“我总要撞对几个吧,不然,怎么混饭吃呢。”
两人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