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令廖秋惊恐的是。
自己外婆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柄剪刀,正对着自己的脑袋瓜,来回的扎。
只是距离看起来差了那么点,一直没扎到。
但最近的一次,距离自己脑瓜紧紧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嘶!”
一口凉气顺着廖秋的脊梁骨爬上来,迅速侧身一躲。
结果没看清楚脚下还有一个凳子,顿时随着一声闷响,摔了个狗吃屎。
还没等廖秋从地上爬起来。
就见外婆身子笔直的吊扇上跳了下来,手上拿着剪刀,对准廖秋的脑袋一刀扎过来。
看着那柄黑色的剪刀,迎头扎来。
廖秋的脸都白了,眼见一闭,就听“砰!”的一声。
等廖秋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外婆,闭上眼,手上握着不断再桌子的边角扭来扭去。
原来这以扎,却因为角度的问题,正好扎到了自己脑袋后面的红木床头柜的边角上。
要不然,这一刀扎下来,怕是自己的命都要没了。
然而还没等廖秋松上一口气。
就见外婆突然双手抓住剪刀,把剪刀狠狠举起来。
砰!
砰!
砰!
剪刀虽然每一次,伴随着沉闷得响声和木屑飞在自己脸上。
廖秋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外婆,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一脸得愤怒,疯狂将剪刀扎下来。
见状廖秋身子一抖,也不敢去看外婆,左右一瞧,待看到侧面得床底,变蠕动着身体,一点一点从床底下爬出去。
当自己从床底下爬出来得时候。
再回头看,就见那个床头柜得边角已经被扎得支离破碎。
一想到如果没有那个床头柜得话……
廖秋不由身子生起一股恶寒来,双手紧紧攥着手上得方向盘,牙关紧咬在一起,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
“放松!”
赵客看廖秋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照着这样下去,怕是车还没开到地方,人就撑不住了。
不动声色的用摄源手,把廖秋身上的那股恐惧给摄出来。
人不能钻死胡同,有些东西,其实未必有那么可怕,就怕去想。
越想越怕,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后怕。
恐惧感被赵客抽走,廖秋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神态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赵客见状,把收音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