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最开心的是,苏鹤萤并没有退缩或者厌恶,反而青涩地回应着他,鼓励他不必忧虑。
苏鹤萤怎么那么好。
哪怕他再贪婪,再恶劣,苏鹤萤也总是会耐心地满足他,纵容他。
邢羽看着阳台上迎风飘扬的内裤,默默祈祷在苏鹤萤起床之前它能干。
他可不希望被苏鹤萤当做变态。
虽然他确实有些变态。
身高
舌尖和嘴唇被吮的发麻,大脑急剧缺氧,只能依靠口腔中被渡来的稀薄空气维持呼吸。
嘴唇破皮的地方传来丝丝刺痛,苏鹤萤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对上了一双直勾勾的长眸。
他猛地一激灵,推开了邢羽。
显然邢羽没准备给他生气的机会:“我该走了。”
苏鹤萤愣住,等待邢羽的下文。
“今天得去扫墓,可能要下午才回来。”
看着对方睡眼惺忪的模样,邢羽很想上手捏一捏那两团软乎乎的脸蛋,但他也看出苏鹤萤还没有想起昨晚的事。
苏鹤萤需要时间去接受,他不能着急。
理智渐渐回笼,苏鹤萤的眼神逐渐清明。
对,今天是清明节,一个和他完全无关的节日。
苏芳悦是单身主义,没有伴侣,也不会要求苏鹤萤去祭奠她的父母。而苏鹤萤则是个彻头彻尾的孤儿,连长辈都没有。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到这个节日。
邢羽已经做好了早餐,桌上贴着今天上午的学习任务,苏鹤萤只需要执行就好。
懵懵懂懂地目送邢羽出门,苏鹤萤缓了缓神,慢吞吞地挪到浴室洗漱。
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栗子花味儿,同样身为男人,苏鹤萤对这个气味儿再熟悉不过。
“轰”地一声,昨晚的记忆如同海啸般铺天盖地朝他涌来。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劈头盖脸的水声,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住主人的讪讪。
临近晌午,一辆价值七位数的迈巴赫低调地驶进住宅区。坐在后座的中年男人时不时瞄一眼副驾驶,似乎想看清些什么。
刚从亡妻的墓地回来,邢承国有些疲惫,靠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邢琛面上在翻看公司的财务报表,但当他第n次偷瞄失败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看什么呢?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邢羽按下锁屏键,轻咳一声:“没有。”
邢琛“切”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文件。
实际上,邢羽只是在浏览购物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