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外来者!”洗衣机的一声怒喝让陈泽成为了众矢之的。
“不不不……”陈泽仍是用摊手来表达无辜,
“这可跟我没关系。”
“不过你们好像把某位反贼给忘了。”
与此同时,四周晶壁上亮起的光雪愈发汹涌,形似海潮波动,却始终无法脱离冲出。
因此也凸显出镇压在晶壁表面的数百把钥匙。
或说魂核。
早在领袖被一击秒杀时,陈泽便注意到那随着剩下半截底座沉入废墟之中的太阳圆饼或说魂核。
而混战至现在,经过引力的几度颠倒,原先的复合魂核早已分散成几百份,均匀地附在晶壁之上。
陈泽径直驶向总机。
无法驭使光雪的长老们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因此挡在陈泽面前的也只剩下“老朋友们”。
高塔附近,刚刚还争得漏油短路的一众原族们此时倒成了乌龟壳,陈泽每靠前一点,便缩紧一分。
直到退无可退。
“让开。”陈泽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吩咐道。
话音才落,对面便哗啦啦倒了一地,彼此爆出的电弧来回游走,机体抖得比帕金森还夸张。
“……”
陈泽发誓,他还没来得及动用法则之力。
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在哪里都通用。
唯有早已遍体鳞伤的挖掘机仍屹立原地,倔强地泵动着内燃机,压榨出最后一丝余力将头颅抬起。
咯噔咯噔咯噔……
陈泽履带不停地和它擦身而过,顺便在将其炮口按下的同时拍了拍肩。
这一拍,就好似拍散了它仅存的傲骨。
隆咚。
挖掘机轰然倒地。
而陈泽也终于来到了总机面前。
五位长老依旧寸步不离。
陈泽却没急着斩草除根,而是伸出机械臂将手掌摊开。
什么意思?
长老们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一枚钥匙般的魂核飘飘然然从天而降。
陈泽一把将其握住,通过法则之力将其发出的波动转译为声波放出,
“你们好。”
长老们呆滞在原地。
“它在跟你们问好。”陈泽提醒了一句。
“它是谁?”洗碗机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