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为根基,丹道的每一个步骤都会实实在在的反映在身体上!”
“身体上一定会表征,这不仅是印证,也是在修命功的过程!”
梁懿的声音有些大,甚至连正在旁边自由交流的人都微微侧目。
“知道了。”陈泽郑重地点点头,“感谢您的指点。”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可以开始打坐吗?”
“当然可以。”梁懿点点头,“只要你在这里静得下心来的话。”
“我可以先试试。”陈泽立马在软垫上盘膝坐直,
“梁医生,打坐的时候该想些什么?”
“传统上来说,最简单的打坐其实什么都不用想,就类似于冥想,重点在于放空你的大脑,而又不能昏睡。”
“不过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练传统打坐?”
梁懿笑着从身后的杂物堆里拿出一张卷轴。
展开以后便是一幅半米长宽的正方形画卷。
画卷四周涂黑,中间留出了一大块白色的圆形底布,里面画着一个古怪的粗黑字符和莲花图案。
“这是梵文。”梁懿解释起来,“阿字月轮观。”
“这是藏密里头的一种观想法。”
听到这里陈泽逐渐发现了不对劲,立马直言不讳地问道,
“梁医生,难道现在有用的都是这些旁门左道吗?就连功法都得是残缺简化版的才行?”
“你还挺聪明的。”听到这话梁懿诧异地看了陈泽一眼,
“不错,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
“反正我的理念是无论什么流派,只要好使就可以拿来用。”
“只是可惜我玄门正宗反倒是没落了,没办法,天地元炁就这个样。”
“也怪不得谁,只能说时也,命也啊。”
“不过这背后也是有大道理的。”梁懿话锋一转,
“不只是藏密,国内的话,巫蛊、祝由、出马仙,我都见过。”
“往远了说,大半个欧洲我也跑遍了。”
“研究了一辈子下来,我有种感觉,也不知道准不准。”
“那就是大道殊途同归,古今中外,所有超凡入圣的修炼体系其实都逃不过一个性命双修。”
“什么炼金术、古瑜伽、卡巴拉生命树等等,在我看来都有共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