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一口气列出一大串矛盾,
“如果总机是假的,这些事情都说不通!”
“总机是假的。”面对质疑,陈泽却是毫无波澜地抬高了肯皮特长老,
“它是真的。”
“嘿,年轻人。”肯皮特不满地抗议起来,
“我可经不起折腾。”
“抱歉。”陈泽又将它放低了点。
领袖则处在持续的震惊当中,
“他?”
“就凭他……这怎么……”……
领袖使劲扫描着面前根本不具备自主行动能力,甚至连发声都需要借助他人的光秃秃机箱,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它看来,这台吉祥物一般的老家伙完全就是凭资历才得以拥有一席之地。
领袖深知,一个能够受到所有掌权者敬重和推崇的人,其本身多半不具备威胁性。
因此它完全不能理解这台机箱要如何做到上述列举出来的事项。
“呵呵……”面对光束的注视,机箱和蔼笑道,
“你忘了,是什么支撑你一路走到这里来的?”
“是什么……”领袖念叨着忽然僵住了动作。
因为它察觉到了一股太过熟悉的波动。
源自魂核的奇异律动正源源不断自机箱内部散发出来。
“年轻人。”机箱喊停了不住倒退的领袖,
“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领袖求助似的看向陈泽,却没能在后者身上收获任何提示。
犹豫片刻后,领袖挺直了机身:“请讲。”
“在……”机箱的语调听起来比它的外观还要古老,
“最开始是什么时候?我想想……”
“……”
“唉,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劳作,还有永远在驱赶我们的执鞭者。”
“族人们告诉我,我们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