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木着一张脸,心里疯狂吐槽自家的败家主子。
这黑鹰是他们暗卫成员用来传信联系的,主子倒好,眼也不眨一下就抓一只出来跟白姑娘传信。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初识情爱的男人果然眼瞎没脑子。
司马宸的步子越走越慢,明明没多长距离,硬是走了一刻钟。
抓着白夏的手一阵揉捏,终是忍不住放了手。
白夏上了车,看着司马宸站在门口那样子,突然响起了那首《离别的车站》。
忍不住大笑起来,“进去吧,我过两日来看你。”
司马宸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人坐着马车疾跑离去,心里堵得慌。
驴车跑得比马车慢不少,白夏到家里大概相当于上午十点左右。
天气热,车厢里有些闷热,小七在车厢里放了一盆冰,已经大部分融化成水了。
下了车,白夏先进堂屋,她爷奶不在。
“王婆,爷爷和阿奶去哪里了?”
“老夫人去村里唠嗑了,老太爷去巡田了。”
白夏点头,胡娘端了一盆水来,“姑娘热坏了吧,快洗洗换身衣裳清爽些。”
说真的,她身上这身衣服料子像是冰丝的,冰冰凉。
不过再冰凉也耐不住太阳光的炙热。
昨日下了一场雨,今日好像气温更高了些。
等白夏洗漱出来,方婆子已经唠完嗑回来了。
“夏啊,回来了?周夫人回去没?”
“啊?周夫人?”
“是啊,你不是和周夫人一起去了天龙山吗?”
“嗯嗯,”白夏胡乱点头。
想着可能是昨日小七来,拿了钱韵当挡箭牌。
“昨日那场大暴雨真是把我担心的不行,生怕你这丫头不知轻重暴雨天赶回来。”
方婆子又问,“天龙山的大师傅经讲的好吧。”
白夏仍旧胡乱点头,她昨天除了看见藏书阁的僧人,其他一个和尚都没有看见。
“等今年天龙山庙会,咱也去天龙山上住几天,好好听听人大师傅讲经。”
往年家里也去,不过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
去年家里忙着做生意也没有去成。
白夏笑笑,“阿奶想去,什么时候去都成。”
“唉,这天龙山法会,出来讲经的都是那些得道高僧,和平常去听的可不一样。听说住持也会出来讲经呢。”
说到这里,方婆子又问,“昨日见着了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