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略一思索也知道了,估计是周生用了这个新酱做噱头吸引顾客了。
“不卖,我自己的酒楼要用。”
小五不无遗憾,随即又高兴道:“绿源酒楼换掌柜了,直接将顾客定位在平常百姓范围。”
“平常百姓的消费能力也是很大的。”
“确实是。”不过绿源酒楼背后之人是想用这酒楼维持一些关系的,如今都是平常百姓去吃饭,那关系链可不得断层。
司马宸有些不耐,冷冷地看着小五,“还有何事?”
“主子,账簿都放在您的院里了。”
您好歹也对对账啊。
司马宸蹙额,“知道了。”
小五一拱手,“那小的先告退了。”
司马宸一挥手,小五赶紧退出去,走到院门口才敢大声喘气。
小七站在一旁嗤笑,“告诉过你现在别来,不听我之言,被主子活剐了都该。”
小五气哼哼道:“你只说主子现在不得闲,我怎么知道主子在姑娘这里。”
这个货说话不说全,他会错意了好么。
“你下次说话说全乎,别害我!”
“你自己蠢!”
两个人吵着嘴离开,白夏抱着一沓银票笑逐颜开。
司马宸失笑,“财迷。”
“福王殿下家大业大,当然不知道我等赚钱的艰辛啊。”
司马宸颔首,“正缺福王妃来帮我看账本。”
白夏对司马宸的日常催婚很是无语。
今日下午,没有如往常般上课,而是白夏的小测。
将草稿纸上的答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确定没有漏答或错误的地方,这才重新誊写到试卷上。
待写完卷子,白夏轻舒一口气,一下午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伏案写字也挺累人的。
将试卷上交,走到司马宸身旁,他正专心作画。
这次做的是一幅乡村田园画。
夕阳下各家炊烟起,稚童追逐嬉戏、撵鸡逗狗,农人扛着锄头归家的喜悦,全部展现在这张画纸上。
活灵活现,让看画之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