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据我所知,市面上流传的话本子,他都有。”
白夏:好家伙,原来你是个这么不务正业的住持。
雷花过来,“姑娘,水烧好了。”
白夏点点头,回到屋里开始她的药浴活动。
屋外,待白夏回屋后,住持才抬起头来。
“你知道这小丫头的来历吗?”
司马宸优雅地喝了口茶,淡淡道:“福田县行山村白家人。”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
“她就是白夏!”
“唉~~~~~痴儿哟~~~~”
白夏再出来时,亭子里司马宸和住持相对而坐,各自看着书。
一个暴跳如雷,嘴里喃喃自语,嘴里骂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一个安静淡然,完全不受身边之人影响,享受着书里带来的乐趣。
见她出来,两个人同时放下书,“感觉怎么样?”
“水温适中,泡着挺舒服的。”
司马宸和住持对视一眼,“嗯,继续泡一个月,等你什么时候感觉水烫就差不多了。”
白夏:“。。。。。。。”
难怪刚刚小花儿的表情那么奇怪,似惊讶似伤心。
从这日起,白夏和司马宸就开始了治疗之路。
白天,白夏治疗,晚上司马宸治疗。
司马宸开始三天在小院里,后三天就不知道被了尘带哪里去了。
每当白夏问起,住持就会高深莫测地来一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气的白夏牙痒痒。
没有话本的日子,住持似乎发现了一个新乐子,就是来找白夏玩。
死皮赖脸的缠着白夏跟他下棋,白夏再三拒绝无果后跟他下了一盘。
那叫一个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她宁愿让司马宸来折磨她,也不想跟住持这个臭棋篓子下棋。
因为他不止棋下的臭,棋品还相当不好。
就她一个不懂下棋的人都知道,黑子先下白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