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变成了柴米油盐。
柴米油盐又变成了一地鸡毛。
一地鸡毛随着时间,又变成了一地狗血。”
题安不同意,“厌倦可以离婚,没必要杀人。”
梁落摇头,“队长,那个年代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
离个婚好像这辈子都有了污点。
我爸我妈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小时候他们就天天吵着离婚。
这不,几十年过去了,现在还搁一块儿凑合呢。
我劝了n回,不行,不好使。
他们说怕亲戚朋友戳脊梁骨。
我真是服了。真够可以的。
拿自己个儿的一辈子来做面子工程。”
题安说:“咱俩明天去趟沈曼家。一探究竟。”
梁落:“搞不好冯良的尸骨,就在那家里埋着呢。”
题安笑,“你是不是干一天活儿,累傻了?
沈曼在十年前就搬家了,原来的单元楼已经拆掉了。
况且,当时警察在沈曼家什么也没找到。”
梁落说:“对。二十年的案子了。
多少警察经手。
想侦破太难了。
要不是邻居老年痴呆症,漏了一点信息,咱们根本还是没有头绪。
即使咱们怀疑是沈曼,找不到冯良的尸体,也是白搭。”
题安说:“那我们就去找老太太聊聊天。
一件毛衣经过岁月的摩擦,说不定会露出一点线头。
不早了,咱俩去吃饭。”
可惜太晚了,沿路的饭店基本都打烊了。
题安和梁落只能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
一人要了一盒自热火锅。
店员帮他们往自热火锅加热包上,注入了矿泉水。
并贴心叮嘱他们:“两位请小心,这个很烫的哦。”
梁落说:“现在真是方便,把生石灰包放进去,倒水一加热,就能吃了。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为了在宿舍吃火锅。
买了电锅,碰上宿管阿姨查房,我还把电锅藏被子里了。。。。。。”
题安突然打断梁落的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