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个?,他又回身紧紧地抱了童汐一下,在她耳畔低着声音说?道,“汐汐,如果忘了我你能幸福的话,那就忘了我。”
他这一套把屋里的人都搞蒙了,等反应过来时袁天璟已经起身要跟着靳延走了,“哥,只能?麻烦你送我去自首了。你说的对,至少要死个?明白。”
“我儿!”袁母听见这话终于反应过来他准备干什么,她猛地冲上去死死抱住了袁天璟,“你别做傻事啊!哪里就到了这个地步!”
童汐也哭得接不上气来,拉着袁天璟的手?,“哥哥,你别丢下我,呜呜呜,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去。。。”
袁天璟却?坚定地将两?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掰了下去,叮嘱,“等判决下来,补偿姜同志的钱你们?就从?我这些年的工资里拿吧。剩下如?果还有,你们?平分,就当。。。”
“我直接送你去队里,你是在役军人,你的错误要在军事法庭上讨论?,尤其这还是破坏军婚。”靳延看不下去了,打断袁天璟,把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
“靳延!”袁母最先崩溃了,哀求,“靳延阿姨求你,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天璟从?小就和?你一起玩,现在你们?又是一个?部队的,你要救救他、救救他才对呀。。。”
“正因为我是他的上级,我才不能?坐视他就这么错下去!”靳延冷着脸,丝毫没有要留情面的样子。
“伯父伯母还是早些和?姜同志商量商量吧,在判决下来前拿到谅解书,结果也许会?轻一点。”靳延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袁父。
袁母还想还说?什么,袁父却?忽然起身将她拉回了自己身边,语气悲痛又无奈,“让他走吧,靳延说?得对,清清楚楚的死好过糊糊涂涂的活,这也才能?不负他爷爷的威名。”
靳延没有再说?话,示意袁天璟跟他走。袁天璟深深地看了眼跪坐在地的童汐,干得起皮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却?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靳延出了门。
丁夏川还站在院子门口,见两?人出来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就坐上了驾驶座。
见状,靳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背后还有观众。他脚步不停,依旧以羁押的姿势将袁天璟推上了吉普后座。
袁天璟刚坐上车,忍了许久的泪就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他哽咽着叫两?人的名字。
“靳延、夏川,以后还望你们?多替我看顾着点我爸妈和?弟弟、还有童汐,我下辈子再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
靳延好整以暇地听完,才点评到,“你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入戏太深?要是前者的话,我真要带你去看看脑子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嘲,但却?让听明白他的话的袁天璟一下就安了心。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敢置信又无法抑制地生出期待,“靳哥,你的意思是?”
靳延毫不掩饰他对于姜玥华的偏见,“昨晚的真相是什么太难证实了,没有目击证人,只要姜玥华咬死是你自己来的,那除非咱们?能?请到审讯高?手?来帮忙撬她的嘴,否则就是无解的。”
但这条路也行不通,审讯高?手?只为公家做事。除非他们?真准备鱼死网破告姜玥华破坏军婚,否则她绝不可能?会?被严加审讯的。
而以现在的形势,别说?和?她鱼死网破,但凡露出一点儿风声,袁天璟就要被那些人撕着吃了。打鼠伤玉瓶,他们?赌不起。
靳延说?完自己的分析,就发现丁夏川刚刚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沿着大路往前开,并没有往队里去的意思,眼里的惊讶更重。
丁夏川这小子看着单单纯纯的,但怎么好像比袁天璟看得还明白些?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靳延看正主袁天璟还一脸懵懂,叹口气提醒,“咱们?都是男人,怎么就你天赋异禀呢?”
袁天璟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狂喜,“对啊!别说?昨晚喝了那么多了,我以前喝个?四五分醉都硬不起来。”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浮木,“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我都喝断片了,怎么可能?硬得起来,又怎么可能?坏她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