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揉着屁股,隐约想起这回事。
戴柯盯着屏幕,荧光在他侧脸曲线镶了一道银光。
梁曼秋学他的样子,掐他脸颊,比她的硬多了,几乎掐不起。
摇了摇,“少抽点烟,臭死了。”
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嘭,房门甩上。
戴柯回过头,瞪了一片空气,舌尖顶了下被她捏过的那侧腮帮,顶出一种诡异的笑意。
“找死。”
周日傍晚,梁曼秋病休了两天如期回校。
戴四海穿梭在医院和档口,腾不出空送他们回校。戴柯和梁曼秋领了生活费,偷偷骑机车走。
戴柯先把梁曼秋送到海中,临别,从裤兜掏出一部新手机,塞梁曼秋手里,“把你校讯通的卡抠出来,插进去就能用。系统我刷好了。”
梁曼秋像接烫手山芋,不知道该往哪放,“哥哥?”
戴柯:“不认识?”
梁曼秋瘪了下嘴,“为什么突然给我手机?”
戴柯:“你还想用姓周那小子的?”
梁曼秋翻看手机,智能手机对她来说是高级货,戴柯的她都没玩顺手。
“哥哥,你买的?”
戴柯:“捡的。”
梁曼秋差点信了,“可是,这好贵,怎么能用你的钱……我要的话,会跟阿伯说呀……”
虽然都从戴四海的口袋出来,钱进了戴柯小金库再出来,意义自然不同。
戴柯:“你才不会说,起码忍到高中毕业。”
不得不再度承认,戴柯看人眼光准,梁曼秋除了必须花费,一直很少向戴四海要这要那。
戴柯说:“期中考要是退步,我就不给你交话费了。”
对梁曼秋来说,压根不算威胁。
她将手机小心塞进背包里,微仰头,甜甜笑道:“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