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好像索吻。
戴柯的喉结滚进梁曼秋的视野边缘,她短促啊了声,像呻吟似的。
戴柯眼皮一跳,“又干什么。”
梁曼秋目光停在他的人中,“哥,你什么时候长胡子了?”
戴柯四肢体毛旺盛,胡须只是绒毛,淡淡的一抹,像喝了芝麻糊忘擦嘴。
戴柯不由自主摸了下,“忘刮了。”
梁曼秋瞪大眼睛,“我在家没见你刮过。”
公卫只有她和戴柯用,没见过有剃须刀。
戴柯:“在学校刮,哪能什么都让你看。”
“又不是不能看,”梁曼秋盯着那一抹绒毛,手痒痒,“哥,我可以摸一下吗?”
“滚。”戴柯毫不犹豫,上一次梁曼秋摸他喉结,害他做了人生第一个春梦,还脏了裤子。
梁曼秋举起食指,“就一下下。”
戴柯警觉后退一步,“摸你自己眉毛。”
梁曼秋乖乖摸了一下,“硬的,不好摸。”
又是那个字。
以前对梁曼秋的警告要不失效,要不她故意的。
戴柯改口:“你给我摸哪里?”
同样一个动词,戴柯说来特别有侵略性,特别流氓。
不该摸的,他都摸过了。
梁曼秋听愣了一下,赶紧回归正题,“快帮我摘隐形眼镜。”
她微仰头,戴柯凑过来,阴影覆盖到她脸上。
她的视线范围内全是他立体的五官,有一股侠客般的大气,肌肤虽黝黑,从来不长痘,一张脸满满的青春活力。
梁曼秋愣神一瞬。
戴柯亲她额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