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后心一紧,忽地被戴柯薅住,拖回了单车前梁。
“看老子怎么收拾他!”戴柯似乎特地对她说,单手控车,手里多了一把鹌鹑蛋大小的石头。
仔细一看,不正是路边花坛里的鹅卵石?
戴柯逐颗扔向变态。
“死阳痿,滚开!滚——!”
骂一句,扔一块。
准头奇高,大多击中在变态的三角区,不是前面就是后面,可能某一颗直接命中软管。
变态躲得左支右绌,捂着软管跑得踉踉跄跄。
对面一颗不长眼睛的石子飞来,戴柯眼疾手快压下梁曼秋的脑袋,手背挨了一记。
“叼你老宁,眼瞎了?!”
老宁单手点着额角行礼,“骚瑞骚瑞,下次注意。”
戴柯把剩下石子塞梁曼秋手里,“帮手啊,光看着不无聊吗?”
梁曼秋鼓足勇气,骂了一句:“滚!”
愤怒不足,娇憨有余。
戴柯不满意,“你骂他还没骂我用力。”
她哪里骂过他。
梁曼秋顾不上反驳,深吸一口气,像要吐痰似的后,吼:“滚!变态!”
戴柯:“红薯白吃了吗,大点声!”
戴柯像给梁曼秋心底点燃一堆篝火,熊熊燃烧,不断释放热量。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憋足劲头,差点叫眼花了。
“死变态!滚滚滚!”
第一次用力骂人,紧张又刺激,牙齿不由打架,说不出的畅快。
戴柯:“扔死他!”
“扔死他!”梁曼秋甩飞石子,准头一般,只打在变态脚边。
戴柯:“继续扔!”
七八个少年骑着单车,围攻露阴癖,像草原上一群猎人,骑着摩托围猎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