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她妈也死了?”
妈妈对戴柯来说是一个未曾谋面的符号,感情不太真实,对戴四海确实活生生存在过的妻子,一起相濡以沫好几年。
戴四海沉吟一声,“她妈改嫁了,不要她这个拖油瓶。”
父子俩很少说心里话,戴柯隐约听街坊讲,他爸多年没找对象是为了他。戴柯没告诉他,有时挺羡慕金家姐弟,到哪儿都互相有个伴。
“哥哥——”脆嫩的声音在隔壁房间呼唤。
“你要当英雄谁拦得住,”戴柯淡淡扔下一句,回到自己房间立刻换上一副臭脸,“大半夜鬼叫什么?”
“哥哥,你的书里夹了一封情书。”梁曼秋抽出一封没拆开的信,粉嫩的围边,封口还贴了一个粉色桃心。
她坐在上铺梯子口,晃着信封,“谁写给你的,还是你写给谁的?”
戴柯毫无印象,蹙了蹙眉,举手要接过来,“我看看。”
梁曼秋压根没打算给他,扭身逃回角落,“我帮你看看。”
“你敢?!”戴柯压根不知道梁曼秋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脱口吓唬她,“敢拆我就送你回福利院。”
梁曼秋一改刚才活泼,被吓得僵在原处。
戴柯爬上去夺过了情书,气鼓鼓地坐到书桌前拆。
梁曼秋悄悄爬到楼梯口,小声说:“哥哥,我没有拆哦。”
戴柯在台灯下读信,一手拿着一张薄薄的信纸,一手不住摸了摸下巴。
“哥哥!”梁曼秋声音重了一些。
“又干什么?”戴柯不耐烦,头也不回。
梁曼秋喃喃强调:“我没有拆你的信。”
戴柯:“啰嗦。”
几分钟后,戴柯纳闷一句“什么东西,肉麻死了”,信丢一边,抱游戏机继续打俄罗斯方块。
第9章不用再回福利院
九月的第一个周末,四海烧鹅歇业一天半,只有周六上午营业,把周五晚上风干的鹅子烤完售罄就收摊。
今天是戴柯第一个本命年的生日,他被赦免家务一天,吃完午饭扔下饭碗便跑出去疯,梁曼秋跑掉拖鞋,险些追不上。
章树奇来档口跟戴四海商量跟梁曼秋相关的手续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