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和我不清不楚的燕鸣山。
“他们现在还在外面吗?”
“是啊。”
护士的声音有些责怪的意味:“本来在病房里的,我让他们出去了。”
“两个人吵起来了,险些动手。真是不懂事,病人还在休息呢。”
我叹了口气。
我预想的到。
甚至我还猜得到谁先挑的话头。
“不好意思啊,麻烦您了。”我有些抱歉道,“您能帮我把他们喊进来吗,谢谢您。”
“唉……行吧行吧,你跟他们说啊,再闹出动静我就都赶出去了。”
在我再三保证下,护士按了门把手,朝着走廊喊了几声。
门再次开开时,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
我冲来人呲牙笑了笑,但两个人谁也没对我的笑有什么反应,各个板着脸。
我讪讪收了笑容。
燕鸣山走过来,站在了我的床边,而成箫没有靠近,只是靠在门边的墙上,看向我的方向。
我呼出口气,伸手去拽燕鸣山垂在身侧的手。
“对不……”
“我说没说过,我不要你离开我视线一步。”
燕鸣山的责难来的铺天盖地。
他甚至躲开了我的手。
我觉得委屈。
生死边缘走一遭,清醒过来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安慰,反倒是斥责。
我的话里隐隐带了些情绪。
“我就是去拿个衣服。”
而这句话却好像激起了燕鸣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