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放弃了全部的人,做着对已死过往最后的默哀。
半梦半醒间,我试着敲了敲面前的门。
无人来开。
无人回应。
第70章爱海无舟
那晚过后,我撑着僵硬麻木的身子起身,推开门,只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
客厅的沙发上还搭着燕鸣山的外套,我坐着等了好久,没等到他来取。
燕鸣山走了。
他走的时候,我们一面也没见。
跟着被他带走的还有很多东西。
房子里的监控红灯没再亮起,我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私密”的生活。
林梦说燕鸣山没再给她打钱,也不再回她的信息,或接她的电话。
我知道这是燕鸣山的表态。
他不会再拽着我不放,不会再掌控我的所有。
他放手了。
但他也留下了一些东西。
比如沙发上的那件外套。
它是我和燕鸣山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昭示着从此后我们的关系将是如此的局面,留有念想,空余回忆。不深不浅,不远不近。
孟颖初是在两天后带人来接走我的。
她来的时候声势浩荡,我开开门看见列在大门口的两队人,差点以为我遇上了什么抢家劫舍的黑帮。
“我怕燕鸣山的人上手拦,带了孟家所有的练家子。”
我有些哭笑不得,让她把带来的人都遣回去。
“他不会拦的。”
听我这么说,孟颖初满脸写满了“不信”两个字。然而事实却出乎她所料,真就同我断言的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