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结束后,楚峥与钟鹤山一同进了书房,两人具体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一个时辰后,楚峥推门出来时,嘴角是挂着笑的。等他走远后,已经关上的房门被无声打开,一道常人看不见的身影走进了进去。书房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钟鹤山站在黑暗中,双目朝向窗外,也不知在看着什么。“主人。”一道素衣身影跪在钟鹤山身后,垂着头沉默不语。“怎么样?”钟鹤山语调平淡。“娄门主被楚峥重伤,如今赴洛州养伤,属下已传信出去,想必他明日便可收到。”“嗯……”钟鹤山收回目光,转过身面对暗影:“你的伤怎么样?”“暗器打偏了,属下并无大碍。”“关于那无名氏,除了墨云楼提供的消息外,你还有什么看法?”暗影稍微停顿片刻,才斟酌着说:“其人隐匿功夫绝对在属下之上,且轻功之强,可踏雪无痕,而且,她似乎有一门横练功夫,可做到刀枪不入。”他从怀里取出一对峨眉刺递给钟鹤山:“主人请看。”钟鹤山接过这对灵巧的刺杀利器,只一眼,瞳孔便猛然缩小。只见其中一只刺的顶端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到了一样,刺尖已完全扭断,连带着整体都略略弯曲。跪在地上的暗影接着解释:“为防万一,属下刺她的那一下已用上全力,但那瞬间就好似刺在了百炼精钢上一般,反弹回来的巨力险些将我的手指折断。”钟鹤山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此人来去无踪、武功高强还性子古怪,暂时不要去招惹,免得让这个变数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一步,绝对不容有失。”“是。”“东南角柜子第二个抽屉有外敷散,你拿上出去吧。”“是,多谢主人。”暗影走后,钟鹤山踱步至窗前,继续无声地注视着窗外的夜色。……今夜太晚了,绝大多数宾客都决定在合阳派再住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再出发,楚氏几人也不例外。回到院子后,楚峥和白玉深住在了同一房间,和贺石楚河一起,将夏鸢与楚云丝的房间夹在中间,也算是有一层保护。贺石仔细刷牙洗脸泡脚,做好一切后,脱掉外衫内衫,躺在了床上。在把被子拉上来时,他突然想起了昨夜做的那个光怪陆离的梦,一时没了睡意。今日白天倒是还好,忙着别的事,顾不上思考那个梦,如今躺在床上,那梦便不受控制地再次钻进脑海。贺石闭眼躺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睡意。他起身走到衣架前,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雕。楚河在外间已经熟睡,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垂落在软榻边上的长发。贺石躺回床上,为了不惊动对方,没有放出那首曲子,只是把冰凉的木雕握在手里,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他翻了个身,将已经捂热的木雕放在心口,慢慢睡着了。……看着面前的“小甜饼”三个奇形怪状的文字,贺石沉默。今夜竟然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他透过落地窗看向屋内,这次的梦中,那个气质很温和的女子没有睡觉,而是在忙碌。她戴了顶奇怪的帽子,把一头秀发包裹得严严实实,衣裳也换了,但还是那种轻便的短衫长裤。上次没来得及细看,贺石这次仔细观察,这才发现这间屋子的面积虽然不大,但装饰摆设紧凑又好看,没有浪费一块地方。屋子最里面好像是个通往二楼的楼梯,旁边是一间用木料和琉璃隔开的里间。那个女子脚步轻快地在里间和外间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些他不认识的东西,看得贺石目不暇接。现在她又进里间去了,过了片刻,便端着一个大铁盘走出来,放在了那个类似柜台的桌子上。待看清那铁盘上放着的东西时,贺石猛地怔住了。他双眸缓缓睁大,眨也不眨地盯着,甚至有些怀疑是自己离得远看错了。但事实上以他的目力,即便再远一倍、两倍,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姐姐曾经给自己吃过的食物。名字叫面包的点心,切成一片一片的,是淡淡的漂亮紫色,很软很香,他:()我的游戏连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