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玄牝雅一脸无奈的样子,陈笑着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手里,安慰道:“夫人不必自责,方法是人想出来的,总是有解决办法的。“不知夫人家中传下来的故事里,可有关于这邪祟的内容?”陈安觉得,毕竟不像玄牝雅是一直处在几乎是时间停滞的空间之中。这被山神镇压的邪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当年再强大,在时间的侵蚀下,肯定衰弱不少。不然,也不会用最笨的收信徒的方式来兑换功德之力。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暖意,玄牝雅神色舒缓了不少:“夫君,这南岳正神不是无名小神,祖上自然是有关于他的事迹流传下来。“他身前乃是一代名将,人生最后一战,更是为了护送十万百姓顺利撤离,自己一人死守在一狭隘山谷前三天三夜。“被十几万敌国大军耗尽力气,力竭而亡。”说道这里,玄牝雅自己都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平复自己情绪,好一会儿之后才继续说道:“甚至他的敌国都敬佩他的为人,为他设立神像。“先祖也正是为此才对他进行了敕封,封其为南岳正神,统御十万大山中的山神土地,地位不可不谓尊崇。”“当时天地灵气日益枯竭,进入到了末法时代。“虽然诸神联手把邪祟之物联手封存到了地下,但是仍旧有一些邪祟之中的为首者却不能封存到地下。“只能通过阵法镇压的方式,来希冀用时间来慢慢磨灭掉他们。”提起这些被镇压的邪祟头子,玄牝雅语气逐渐冰冷了起来:“夫君,这个石棺中的,即是最大的邪祟头子之一,粉红骷髅。”粉红骷髅?这些都是比喻那些喜欢磨人的小妖精们么?陈安心里有些疑惑。要知道在大部分时候,这个词都是指那些长相极好,又喜欢把男人磨灭在自己温柔乡之中的小姐姐。换句话说,这些都是吸精的小妖精,榨干那些男人的精神和身体。看着陈安脸上不解的神色,玄牝雅颔首继续说道:“夫君,这四个字是字面意思,并不是比喻。“她是一句不知道从何时流传下来的骷髅,不仅浑身温润如玉,更是呈现粉红色,粉红骷髅这个词也是因为她而来。“从有她的记录起,就跟男人和色没有分开过。“从帝王到能臣亦或者是富甲天下的富商,都有不少她的手笔。“不过,她可不是表面上的让男人迷失在自己的美色之中。“而更多的是喜欢把一个国家或者一方百姓愚弄于手掌中,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听到这里,陈安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冷。幸亏这玩意儿被镇压了,要是搁在自己这个时代,自己这么优秀,说不定就真的缠上自己了。虽然自己不是好色之辈,但若是真的失身于一个骷髅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咯咯咯,讲完了?把奴家的事迹都讲完了?这就是那些所谓的神告诉你们的关于奴家的事情?”石棺中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专门在等玄牝雅说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才说话。“反正你们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奴家,不如就听听奴家自己讲的关于奴家的故事”也不管陈安和玄牝雅是否愿意听,女子自顾自的讲述起来。故事中,她本是一官宦之家的小姐,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不过在其十岁左右,家中出现变故,全家被流放,她也沦为了教坊司的一名官妓。自幼饱读诗书的她,礼义廉耻刻在骨子里,自是不肯妥协。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毒打和挨饿,四年后,在教坊司一小厮的帮助下,她从一处枯井的地道中逃脱了出来。那小厮虽然相貌一般,但是她还是被他英勇救助自己感动。在一处破庙中,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不料,这小厮却是教坊司老鸨的亲信,为的就是让她心甘情愿交出自己身子,然后再彻底摧垮她的信念。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死心,好好为教坊司赚取银子。被重新带回教坊司的她,万念俱灰,除了每天用水不断冲洗身子,就是被各色男人蹂躏。再后来,一名进京赶考的书生听了她的故事,甚是同情,经常来看望她。说来也是好笑,那书生并不富裕。但是却经常站在她的窗子下面念诵一些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诗句。虽然经常被教坊司轰走,但是书生却并未放弃,几乎每天都要来一趟。不过,已经心灰意冷的她,并不会为了这种行为所动容。只当是看一乐子,偶尔也会跟这书生隔着窗子说上几句话。后来,在京城大考之后,有好几天那书生都没有再来。女子倒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一些什么。再到后来,书生出现的时候,穿了一身灰色僧袍,像是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她的窗外。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是女子第一次正眼仔细看这个书生,不,是这个和尚。和尚五官倒是端正,不过面庞瘦削,看起来一点佛像都没有。年轻和尚直言自己是来告别的,以后会在青灯之下,为女子日夜祈福,希望女子早日脱离苦海。女子听完也只觉得是一个落榜书生的一厢情愿,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只是说了句:小和尚,等哪日本姑娘有空了,去你所在的寺庙上香看望你。就这样,年轻和尚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教坊司的窗下,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而女子的窗外,也没有了那个:()我们御鬼,你御鬼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