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不停地捶打着小三儿捏着她下颚的手,满脸是泪的哀求着,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了吗?”“呜呜。”小三儿没有立刻停手,反而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刘大春。刘大春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烦躁。他既不想违抗主子的意思,让这件事快速解决,又想不留痕迹地留下这些人的命。可偏偏,这些人不知好歹,一定要跟他拧着来。弄得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刘大春压下心中的烦躁,冷着脸,朝着小三儿轻轻地点了下头。小三儿这才敢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方蓝色帕子,细细地擦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说说看。”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的事情,就不必说了。”那人脸色发白,嘴巴疼的她满脸都是汗:“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每次说话,嘴巴都疼的龇牙咧嘴:“我就听说,二爷有一段时间,时常带着大姑娘去参加宴会。”刘大春听到了想要听的话,才淡淡地掀了掀眼皮,“什么时候的事情,都去参加谁的宴会了?”“这我就不知道了,”她说:“我只知道,大姑娘每次回来,都会不高兴。把房间里的东西,砸的乱七八糟的。太太每次来,都要安慰姑娘半天。后来,太太禁止下人议论这些事情,就再也没人提起了。”“刘管家想要知道什么,还要问问伺候姑娘的青黛。”刘大春看了眼小三儿。小三儿立刻会意,接过了她的话,问道:“青黛是谁?”那人指着躲在角落里,面容脏污,发髻凌乱的女子,“她就是青黛。”小三儿没动,回头看了一眼刘大春。刘大春皱了下眉,轻点了下头,“去吧。”小三儿高高地应了一声:“来嘞!”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那个婢女的身边,很粗鲁地将人从地上薅起来。十分用力地将人甩到了刘大春的脚边:“是不是她?”那人点了点头,“对,就是她!就是她!”青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已经长时间没喝水的嗓子,如今说起话来,显得十分吃力:“你胡乱攀咬什么!”那人忍着嘴巴里传来的疼痛,低声说道:“青黛姑娘,你就行行好!你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咱们就都能活下来了!青黛姑娘,我求你了!”只要能活着,那些事情就又都说出来能怎么样!青黛恨恨的“呸”了一声,“你胡说什么!主子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青黛心里怕极了。那些事情说与不说,都不能让他们活下去的!她觉得,现在什么都不说,兴许就受了那么一点折磨,就会被六姑娘放出去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听到青黛这么说,顾不得嘴巴里传来的痛楚,声音尖锐的都劈叉了:“我见过你有好几次,都跟在姑娘身后伺候着,姑娘发生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此话一出,青黛脸上血色尽褪,又惊又怒又怕地看着她。她不安地看着刘大春,心思不停地转来转去。刘大春眸色平和,抬脚,皂白的靴子刚好碰到了她的下巴。他的鞋尖往上一挑,露出了她那张害怕的脸:“看来,你知道很多的事情。你现在不说,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还是真的觉得与自己无关,说与不说,无关紧要。”青黛的脸,白的如同一张纸,哆哆嗦嗦地回了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听不懂?”刘大春忽然就笑了:“那不如,我让你更明白些。”青黛立刻明白了刘大春话中的含义,吓得连连摇头,“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的!”“为什么不能?”刘大春一脚,将她踢到了小三儿的脚下:“不说清楚,怎么能活呢?”他吩咐着:“小三儿,去试试你的手段。”“好嘞!”小三儿的话音才落,玉竹就扶着六姑娘的手臂,进了柴房:“如何了?”刘大春急忙起身给六姑娘行礼:“姑娘来了。”他微微站直了身体:“嗯。”六姑娘拿帕子捂着口鼻,站在了门口。刘大春摇了摇头:“小的还在问。”六姑娘似乎是对刘大春不满:“怎么这么慢,”她说:“玉竹,你来。”站在六姑娘身侧的玉竹应了一声:“是。”而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听到了一声渗人的惨叫:“啊!!”小三儿就看见之前跪在刘大春面前的婢女,她的手指,用一种很诡异的角度的弯着。只要稍稍一动,手指就传来钻心的疼。六姑娘没说话。玉竹面无表情地把她的另一个手的手指,咔嚓两声,很利落地掰断了。那人已经疼的说不出来话了。玉竹又走到下一个人的面前,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的双手手指就又被玉竹扳断了。干净利落。小三儿看的龇牙咧嘴。等走到第三个人的面前时,那人藏起来的手,直接被玉竹蛮横地拽出来。她的哀求,玉竹就跟没听到一样,咔嚓两声,齐齐地被掰断了。声音清脆响亮,吓得人心头一颤。等到第四个人时,忽然有人受不住,喊了句:“我知道,我知道!”六姑娘这才开口:“玉竹。”玉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六姑娘:“姑娘。”“回来吧。”“是。”玉竹站在六姑娘的身侧时,那人的声音,战战兢兢地在不怎么宽敞的房间里响起:“是二爷。”“不知道是二爷是从谁那里听说,有位贵人很:()庶女当家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