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传来的是那个紧紧贴着耳朵的声音。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你想做什么?”
序鸣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宠溺道:“我想让你舒服。”
“不能……”
几乎吻上腺体的人,在听到这句“不能”后停了下来。
序鸣侧头委屈地问:“我不可以吗?”
“不……”此时他身下的人因为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能……不能标记。”
序鸣看着他因为情动半眯着的眼睛,说:“好,不标记。”
说完退了回来,亲了亲他耳垂后的那块软肉。
躺在沙发中的人身子又是一颤,接着在开口惊呼声中,两人换了位置。
序鸣双手环着趴在自己身上人的腰,说:“不标记那我们一直这样抱着,好不好?”
“你不难受吗?”身上的人问他。
序鸣点头,“难受。”
抬手将他垂落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做完这些后序鸣的指腹捻着对方发烫的耳垂。
“但是我更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因为你说不能,所以就算再难受也不能。
身上的人一直盯着他看,后颈腺体传来的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也扰乱了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
这一次是他主动低头吻上了序鸣。
感受到从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序鸣瞪大的双眼慢慢闭上,黑暗中全身心地去感受对方。
他的亲吻很轻。
一点点安抚了易感期的alpha。
不知过了多久,腺体不再灼热刺痛,蜷缩在沙发中的序鸣突然睁开双眼。
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他一人。
昏暗的室内只有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来的光亮。
撑起身子抬手摸了一下腺体,低头苦笑了一声,“原来是一场梦啊。”
一场如此真实的梦啊!
真的就像是他来过一样。
甚至在梦境醒来后,还能在空气中闻到那红醋栗的香味。
缓了一会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看到了红醋栗香味的来源。
那条被风宿阳拿过的绒毯。
站着看了好一会,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什么一样,弯身从沙发上拿了起来,缓缓低头鼻尖贴上绒毯,已经不那样清晰的红醋栗香味传来。
“我还以为……”
后面再是一声苦笑。
回想着刚才梦境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气息的交换。
因为太真了,已经醒来的他甚至想再次沉睡,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敲门声破灭。
“进来。”
推开门准备进来的alpha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呛了回去。
“咳……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