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高脸上肌肉一阵乱跳,肠子都要悔青。千算万算,躲过黄信的欺瞒,最后还是上当受骗。防不胜防啊。花荣缰绳一勒,怒斥道:“刘高,让你多活了几日,算你走了运气。你这厮卑鄙无耻,实在该死。好在上天有眼,我有梁山哥哥庇护搭救,否则就让你这等小人兴风作浪,危害忠良!”刘高吞了口唾沫,连连后退道:“花知寨,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是无辜的啊。我是尽忠职守,若是欺瞒不报,上官必有责罚。我现在知道错了,只要兄弟饶我一命,不管如何责罚,我都愿意接受!便是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哈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当真是巧舌如簧,恶心至极。”花荣怒极反笑,眼中满是杀意。刘高慌张道:“花知寨,你杀了我的话,那就是杀官,杀官那就是造反!你杀我容易,可是别耽误前程才是。不如这样,小的愿意加入梁山,往后我做你帐下一小卒,任你驱策!便是我家夫人,略有姿色,天寒地冻,我便让她给花兄弟暖床,你看如何?”花荣瞪着眼睛,犹如看怪物一样盯着刘高。这厮果然禽兽!为了保全小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老子喜欢你家娘们,便送给我好了!”突然,一个冷酷的声音,从刘高身后传来。刘高猛地回头,望见镇三山提着一把丧门剑,正缓步而来。刘高差点吓尿,前有花荣,后面黄信,他这一身瘦肉,只怕不够他们两个砍的。“黄都监,别来无恙啊!”黄信冷冷道。刘高噗通跪地:“饶命,黄都监饶命啊。”黄信嘿嘿一笑,露出得意之色:“任你奸猾如狐,终究还是敌不过我家王伦哥哥。怎么样?没想到青州援军,也是我梁山假扮的吧?”刘高面如死灰,痛苦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那报信的军士,早就被我们梁山拿下,秦统制乃是我的师父,我自然知道他的秉性打扮,便让山中林教头假扮,骗过你这厮!哈哈哈哈!过瘾,实在是过瘾!”刘高彻底傻眼,讷讷不言。“我平生最讨厌出卖队友的,我来助你,你却第一个卖我!只可惜,你只有一个脑袋,不够我与花荣兄弟砍的!”黄信一脸遗憾道。正说着,远处一阵嘈杂,便见梁山士卒押解一个妇人,推搡到黄信身前。“禀花知寨、黄都监,这妇人自称刘高夫人,我等不敢怠慢,特押解来此。”“好好好,你们做的很好!”花荣朗声大笑,眼珠子一横,“正好送你们夫妻一同上路,也算是好事一件!你这娘们平日里,给刘高出了不少坏主意,便是见我妹子,也是各种排挤打压,当真是一丘之貉。”卢氏便是再傻,也明白大祸临头,噗通跪地,哭诉道:“两位大人宽恕,妾身一介妇人,哪里分得清黑白,这一切都是刘高做的,妾身是无辜的啊。只要能饶恕妾身,妾身什么都愿意做。”刘高:“”“你这个贱人,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卖我!”刘高眼珠子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卢氏一把抱住黄信的腿:“黄都监,妾身见到都监第一眼,就喜欢上您了。求求你,不要杀我。妾身给你当牛做马,我什么都愿意做。”黄信咧嘴大笑,忍不住问道:“卢夫人,这般直接不太好吧?我这个人非常暴虐,你要给我做牛做马,只怕真的只有牛马待遇啊!”“做都监的牛马,妾身心甘情愿!”卢氏柔情似水,昂起头眨着桃花眼,“都监只管为所欲为,不要怜惜奴婢,妾身承受的起。”“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还没死呢!你竟如此淫荡!”刘高破口大骂,“我待你不薄,事到如今,你却要给我戴帽子!我要杀了你!”不等卢氏开口,黄信斥道:“你想着奸淫花荣妹子的时候,便该想到会有这一日,就别怪自己有此等报应!”说别的还好,一说到花宝燕,花荣怒火“噌”的一下点燃:“黄都监,还跟他废话做什么!这等无耻小人,就该去死!”花荣抬枪一捅,将刘高穿心而过。他兀自不解气,大吼一声,长枪一挑,竟将刘高整个人斜举到空中。花荣举枪而立,刘高挂在枪头上,整个身子不断抽搐,口中鲜血不断喷涌,眼见不活!“啊?!”卢氏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眼泪横流,愣是不敢哭出来。花荣哈哈大笑,胸口抑郁之气,一扫而空。他枪尖一抖,轻轻一甩,刘高的躯体瞬间飞出去,重重砸落在地,死的不能再死。黄信抚掌而笑:“过瘾,实在是过瘾,花知寨好武艺!”花荣将长枪往后一别,枪剑的鲜血瞬间甩出。,!“黄都监,这娘们,你打算如何处置?”花荣高声问道。黄信一脸痞笑:“这娘们一脸骚气,你既杀了刘高,我就拿这娘们出气,你看如何?”花荣提醒道:“卢氏心如毒蝎,不是好人,黄都监带在左右,只怕这娘们不安好心,都监三思。”“花知寨放心,我不把她当人,不就安全了!”黄信一脸真诚说道。花荣:“”黄信拱手道:“老子单身一人,此番上山,身边没个泻火的,实在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请花荣兄弟给个面子。”花荣沉吟道:“只要黄都监想清楚,倒也无碍,不过此事还得王伦哥哥允诺才是。”“这个自然,一会便向兄长禀告。”黄信说完这话,一把提起卢氏,抬手便是一耳光。这耳光抽的突兀,打的卢氏脑袋一歪,半边脸蛋瞬间红肿。哪知卢氏抬起头,媚眼如丝道:“黄大人:()重生梁山王伦,弥补所有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