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放在这里的巾帕呢?”
桂枝顺着她的话看过去,矮几上空空如也。
“奴婢晨间进来过几次,皆没看到这里有巾帕,姑娘可是记错了?”
“记错了?”
姜今也摇头。
她分明记得,昨日随手将巾帕放在此处了。
难不成真是她记错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再想。
左右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她在桂枝的搀扶下起床洗漱,直至坐在膳桌旁吃这一顿姗姗来迟的早膳时,才想起来问,“昨夜我喝醉之后,阿兄可有过来?”
“姑娘,”桂枝惊讶地看着她,“您都不记得了吗?”
“昨夜侯爷来时,您还一直嚷着要继续喝,后来是侯爷带您回寝室的。”
姜今也秀眉微蹙,费力回想着。
可却如何也想不起来昨夜喝醉之后的事情。
完了,她居然喝到什么也记不得了。
“那。。。”她心里有些没底,毕竟以前自己从未饮醉过,也不知道自己醉了之后是什么样子,“我可有做什么丢人的事情?”
“没有,”桂枝轻快地摇了摇头,“这个您放心,您顶多只是贪杯不舍得奴婢们把酒坛子和杯盏收走而已。”
至于后边侯爷陪着姑娘的事,她们自是不清楚的。
不过最后她和紫苏进来时,姑娘稳稳当当睡得正熟,想来也不是那种饮醉了会耍酒疯的人。
听到桂枝这样说,姜今也心里松了口气。
——
用过早膳,擎月从外头进来。
“姑娘,已经查到了。”
“查到了?”
姜今也眼底一亮,接过擎月递过来的信件。
打开一看,里边是笔墨铺子的掌柜在前几日还在帮助卢鸿宇的消息。
之前裴妄怀曾对卢鸿宇做过调查,他幼时确实在父母的影响下学习过如何修缮画作,但多年未用这项技能,早已经生疏。
姜今也一直对他如何能及时将李远仁的画作修好这件事感到奇怪。
思来想去,能够联系到的也只有笔墨铺子的掌柜了。
所以她让擎月去查了笔墨铺子的掌柜。
果然不出她所料。
姜今也捏着手里的信纸,站起身,“走,叫上赵嬷嬷,带上上次拿回来的账本,去笔墨铺子!”
今日就将这掌柜的给解决了,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