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唧……啪!啪啪啪啪啪!!!
“?!犯规了……呜咿咿?——!!!”
雄根突然加速的迅猛突刺如滂沱暴雨,哥哥的龟首一次次粗暴地穿透蕊心,异常生猛地将亲生妹妹的子宫花房吻出腹肉表面,在那脐眼附近的柔嫩雪肌被高高顶起的瞬间,春潮应声而出,如夏日甘霖般洗刷着裆间抽丝道道的残破丝袜。
砰!!!
应和着娇女激烈潮喷的一声巨响,预示着套房的厚重大门终是被‘客人们’无情撞毁,而无数脚步声亦紧随其后,纷纷踏入这间充盈淫靡气息的豪华淫笼之内。
——“上,银弹掩护,必须近身破坏心脏!”
外敌也好,潮吹也罢,都没有让宴没有停下扭腰的动作,浑身裸露至仅剩包臀长袜的尤物之躯,仍淫喘连连地于兄长腰间拼命摇晃着美胯、直将那裤袜桃臀都几乎晃出了残影,让鱼肚般软嫩的粉穴,被亲生哥哥的鼓胀雄茎捣弄成一枚乳蜜满满的暴浆泡芙……
“哈啊,还不是夜哥……就知道瞄准妹妹的宝宝房?……那么使劲地插……”
“笨蛋,明明是你自己在动诶?”
宴的眼神早已迷离涣散,深黑虹膜里泛起淡淡红光,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对在哥哥胸前上下摩挲的粉色乳首,双臂将哥哥的脖子绕得更紧,“哥……再激烈一点~不要停……那些臭虫,连你的‘网’都穿不过……哥只管用力肏我?……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像你——”
“和妈妈做爱时那样……”
……
与此同时,卧室大门之外的客厅里。
已是尸横遍地。
——“呃啊啊啊!!”
“手……我的手!”
“停火!银弹被弹回……咕啊!!”
“他们的身、身体都被切断了!”
“队长!!”
——“线……是线!”
“不,是钢丝!”
“后退!线在。。在移动!”
昏暗的套房大厅里哀嚎不断。
几乎目不可视的银丝坚韧又隐秘,沿着天花板与墙壁上的滑轨,在客厅里高速移动。
——“呜啊啊啊!!”
削铁如泥的丝刃如一张不停变幻的蛛网,又似一阵裹挟着刀片的狂风。
断裂的木桩与枪支,坠地的长刃与银弹,零零碎碎,分崩离析,入侵者的肢体宛若被拆解的木偶,在阵阵钢丝刮过轨道的刺耳鸣叫里,迸溅开代表着陨落的血色花朵。
“啧……这几步路都过不去吗,我都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了啊!这帮没用的改造人!”
领头的背心大汉嘴里一声咋舌,急躁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这次的雇主,还有这该死的猎物,一个个的,都把人当猴耍……喂!!死丫头,给我过来,要休息到什么时候?还不快上!!”
男人朝套房门口嚷嚷着。
大门旁的阴影里,一个颇为高挑却纤瘦的身影自其中缓慢出现,若只瞧这外形轮廓,那方才走廊里人头攒动时,似乎并没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诶,真麻烦……刚才都说了让我先上的。”
自暗处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声线谈不上妩媚,还有些慵懒,略偏中性的调子,却也别有韵味。
几下由高跟鞋踏出的脆响之后,穿过了无数银丝的城市霓虹与淡淡月光,总算是照亮了来者的面貌。
“少废话,你打牌会先出joker么……看来,还是得用怪物解决怪物,啧,靠你了。”
黯淡的夜尘中,一个嘴里叼着长棍饼干的高挑女人在地板上踢了踢鞋尖,樱粉色的长发绑着高马尾,如猫科动物般闪亮的竖瞳在刘海里隐隐透着绿光。
“哼,怪物怪物的……到时候记得按时结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