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烛音在他情欲缠身之时?,附在他耳畔轻吐气息。
“阿兄,我……”
她眉眼迷离,声音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他心上。
“好?爱你。”
他顿了片刻,后来便温柔了许多。
真相
沈烛音后半夜犯迷糊,一觉醒来时阳光倾泻,把屋里照得?亮堂堂、暖洋洋的,她揉着?眼睛,分不清已经几时了。
侍女从窗户瞥见她醒了,便端着?清水进了屋。
“小姐您终于醒了,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舒服?”
沈烛音发了会呆,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若不是身上酸疼的感觉还在,她几乎要以为昨日只是一场梦。
“我的衣服是你帮忙换的?”
侍女耳畔微红,“昨日公子给您清洗了身子、上好药,穿好衣服再走的。”
沈烛音微怔,觉得?她有些?不同寻常,“你是卢府的人吗?”
侍女笑笑,恭敬道:“奴婢是小姐的人。”
沈烛音心下了然。
“昨天他走的时候,心情好吗?”
“公子向来不喜形于色,奴婢瞧不出。”
沈烛音叹了口气,心里犯难,忧愁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不过公子说……”侍女低头在清水里拧着?帕子,有些?难为情道:“说让您安心,他会尽快做到,让您以后一睁眼便能见到他。”
豁然开朗,沈烛音雀跃的脚踢着?被子,唇边翘起一笑。
——
朝局动荡,党派之争愈发激烈,二、九皇子针锋相?对,背后各有能人,因此打?得?火热。
六部无一幸免,正?常运作的同时,上下混战,不允许中立存在。
天气晴朗的某一天,部下背刺,国库亏空的矛头直指当年?的户部侍郎,现在的户部尚书。两党莫名联合,共参谢尚书,为消众怒,圣上不得?已将谢尚书下狱。
沈烛音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好楼邵来找她,借口带她去画舫,将她带出了卢府。
前去诏狱的路上,坐在马车里,沈烛音心里不安,“你确定不会被发现?”
楼邵白她一眼,“要是不信我,你就别去了。”
沈烛音攥紧手中的画轴。
楼邵总是瞥她,但视线又不敢多做停留,心里头痒痒的。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沈烛音不解,“老是这么看我干嘛?”
楼邵目光躲闪,“那天……”不问出来他心里堵得?慌,“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沈烛音一愣,红了脸颊,面?露尴尬,“也不算吧,但……”
她拿起画轴打?在他身上,“都是你干的好事!”
“有你这么偏心眼的吗?”楼邵不可置信,“他这样你都能忍,折磨你的是他,你反过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