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烛音摇了摇头,还把他推开,“钱挣得也差不多了,你快别跟我在一块,我阿兄就算现在没来,肯定也快了。”
“你这样很伤人心你知不知道?”言子绪对她的行为很不满。
沈烛音双手合十,眼神乞求,“求你了……”
受不了,虽然她现在是男子装扮,但言子绪能够自动脑补她穿女装说这话的模样,根本无法拒绝。
在她连说三遍之后,言子绪默默离开。
只是没过一个时辰,他又出现了。
因为谢濯臣一直没有露面,而且逐渐起了风,一个人坐在河边等人的沈烛音身形单薄,真的很惹人怜爱。
沈烛音万万没想到,等到天黑,阿兄都没有找来。
“他是不是根本想不到方向反了?”言子绪猜测道。
“不可能!”沈烛音一口否定,“他没你那么笨。”
言子绪:“……”别过脸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道:“那他是不是想着你早晚会自己回去,就先回书院了?”
“不可能!”沈烛音满脸笃定,“他不可能丢我一个人在外面。”
“那你倒是说说,他还能因为什么没出现?”言子绪拍拍手话重点,“要么就是太笨了,要么就是没那么在乎你,根本找不到巧合
乐舞、欢呼、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每只花船上都挂着灯笼,灯笼下各色美人,令人大饱眼福。
岸边,言子绪一瞥见希玉的花船,就狂拍身边的沈烛音,“来了来了,希玉来了!”
生怕她不知道。
沈烛音目光平静,抬眼看去。花船上的希玉轻纱半遮面,身姿妖娆,舞姿柔美,好似媚骨天成。
她的出现,又引起大片的、尤为热烈的欢呼。
可就在此时,守在她身后的侍女默默退回花船里,随后从里吹来一阵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