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愣了一瞬:“这、这是重点?”“不是。”沈栖姻摇头:“但是我好奇。”“……”那能怎么办呢,自己家的小姐,跪着也得宠啊。于是香兰咂巴了两下嘴,说:“那我告诉你,你记住了啊,一杯宫廷玉液酒加一记大锤,再减去一记小锤,等于一副拐。”“什么?”沈栖姻更懵了。香兰“哎呀”了一声,说:“反正你别管原因,这么记着就行了。”她能力有限,实则是想不出什么头绪解释清楚。沈栖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暗暗记下。她什么都没再说。但其实,心里仍有许多疑惑。按照香兰所言,霍凡霜和她带着的那个系统本不该属于这个时空,但他们出现了,那么作为知晓他们存在的香兰呢?她是否也同样不属于这个时空?对此,沈栖姻是持怀疑态度的。只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无意探究。回到沈家,大福对她说,李珍珠叫她回来了去她院子吃饭。晚膳是李珍珠做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指大动。沈栖姻眸光微闪,眼底隐隐闪过一抹诧异。李珍珠将盛好的饭递给她和香兰,语气生硬地说道:“你们俩那是什么表情?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做不出这样好的吃食?”不等她们俩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继续道:“不爱吃放下!”“本来也不是特意做给你们的,就是做多了,想着不吃也浪费,这才叫你们过来。”“可别多想啊,以为我稀罕你们似的。”闻言,沈栖姻和香兰对视一眼,想起了她之前教自己的一个词:傲娇!思及此,沈栖姻看了看板着脸的李珍珠,心说这还是个顶级的。对付傲娇,她有妙招。沈栖姻尝了口菜,还没等嚼出味来了呢,便立刻称赞道:“好吃欸!”“香兰你快尝尝,比之咱们在东月楼吃的也不遑多让。”“是吗?”香兰将信将疑地夹了一筷子,刚放进嘴里,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岂止是不比东月楼差啊,我看都能和御膳房一较高下了。”“得了吧,竟忽悠我。”李珍珠明显不信,但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沈栖姻挑眉:“若真不好吃,我们骗你有何好处?”李珍珠想想也是:“真不错?”香兰用力点头。前者便努力压着笑意,故作随意地说:“那行叭,下次要是再做多了,再叫你们过来吃。”然后……她的饭就没做少过。蹭个一顿、两顿的也就罢了,吃多了,沈栖姻便拿了些银子给李珍珠。她也收了。不过接下来,桌上的饭菜就更丰盛了一些。而这期间,沈苍一直都是在的。他的手臂和双腿都被李珍珠拿门闩给敲断了,拿链子锁在屋里头,每日给他扔个窝窝头果腹,确保他不会饿死。一开始,李珍珠为了避免他喊叫惹来人,便整日拿袜子塞着他的嘴。直到沈栖姻为了报吃饭的恩,给了她一剂药。她就直接把沈苍毒哑了。赶上天气好,她偶尔还推沈苍出去晒太阳,溜溜弯。面对周围邻居的疑惑,她说:“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多半是遭了报应,谁叫他从前就是这么对他上一任夫人的呢。”“想是孙氏逃走之前,为了报复他,才将他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这个人啊,就是心软,也不能撇下他不管。”“加上我们姑娘是个有孝心的,便是冲着她的面子,我也不能撂下这一摊子不闻不问,就这么先过一日算一日吧。”沈苍是手脚断了、嘴也哑了,但他到底脑子没糊涂啊,听了李珍珠这番话,气得只剩眼白了。邻居瞧了,忙说:“哎呦呦,这怎么都翻白眼了呢?”李珍珠扫了一眼,称:“哦,没事儿,多半是拉裤兜里了。”众人一听,顿时如鸟兽散。李珍珠推他离开。他们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议论:“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别看人家模样不出奇,心地却是个好的。”“可不是嘛。”“这沈老爷要是一口气上不来也就罢了,万一瘫个十来年,这不是拖累了人家嘛。”“拖累的何止是沈夫人,还有那二小姐呢!”……李珍珠特意走得很慢,确保沈苍能够听清楚那些人说的话。眼见沈苍脸上的肌肉气的直抽动,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如索命的厉鬼般向他低语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你若是一把火将我烧死了,算我没本事,我认。”“但你既然没弄死我,那可就轮到我来找你讨债了,你也得认。”“指望我大人大量放过你,那是没可能的。”她先头嫁的那两个夫家,就没一个能全身而退的!日子就这么诡异而又平静地继续。,!这日沈栖姻去将军府的时候,正好赶上江寄谣也去将军府找霍凡霜,结果却意外撞见那二人吵了起来。江寄谣抻着脖子嚷嚷道:“霍凡霜你有病吧!我想嫁给谁是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魏昭不:()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