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弯弯唇角:“原来你故意穿成那样表演是跟我耍心眼儿?”
舒遥不敢搭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认错:“第七错,不该。。。。。。不该说要搬出去住。”
“第八错,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
认错到最后还是回到原点,舒遥知?道自?己若是继续隐瞒,只会越错越多,所?以她应:“不该假装抗拒,不该隐瞒。”
她因为这句话陷入深深的自?责,她这些日子的伪装让明庭时时刻刻都在受折磨,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他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谁料他却说:“这是两错,该第十错了,继续。”
舒遥一愣,茫茫然?抬眸看向他,浴后白净清越的一张脸,缀一双稠如浓夜的眸,就这么定神望着他时,恍若在看一副浓淡得宜的水墨丹青,把他看上千遍万遍也不觉得腻。
舒遥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这第十错究竟是什么错。
她回想了最近所?有让他生?气的事,思来想去,这最根源的错,是她口是心非。
明明心里已经爱到发狂,嘴上却要时时提醒他们的身份,时时提及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她该怎么在兄妹关系下?说“我爱你”?
她开不了口。
她垂着眸沉默,缓缓收回放在他膝上的手。
什么错都不及她爱上自?己的哥哥错得离谱。
她认了。
就在她狠心打算跪到天亮之时,身边人沉声?开口:“就算你有九错,自?己动手吧。”
舒遥那张脸一下?子就哭丧起?来,五官都像化了一样往下?坠。
“可以不打屁股么?”她可怜兮兮地?问。
那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堪了。
明庭却对她小心翼翼的哀求视若无睹,还颇为云淡风轻地?说:“要是打在别处,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说我虐待你?”
舒遥撅着个嘴盯他,可不就是虐待?!
“自?己数着数,我要听见声?音。”
舒遥很清楚,她光是这些日子假装抗拒他这一点,就难逃一顿罚,与其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不如早点打完了事,反正是自?己打自?己,至少力道还能自?己掌控。
她幽怨往沙发边一伏,高高抬手,轻轻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