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抓着?她的手?不许她乱动,眸中情绪停滞一瞬,又说:“那是‘他’纵容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纵容我了?!”
“我正在?纵容你说恨我。”
“可我不想这样。”
她很无措,也很茫然。
她不想恨他,可她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为他的“女人”。
“那你想如?何?”
“和我做一辈子兄妹么?”
舒遥不知该如?何回答。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她一把推开他,侧过身不肯看他,“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明庭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今天还有?早会,晚上有?晚宴,舒遥今天的状态也不适合跟他一起出门。
他重新将人搂进怀里?,尽管她抗拒,他还是轻轻吻她肩膀,跟她报备行程,“晚上回来估计会晚,你在?家里?好好休息,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叫医生。”
舒遥在?他怀中挣扎两下,他无奈地?放开。
她这时候还在?气头上,他没必要再去惹她心烦。
明庭走?后,舒遥一个人委屈了一会儿?,因为太累,她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房间是干净的,明庭走?的时候收走?了昨夜的狼藉,她试着?挪了挪腿,疼得她“嘶”一声,她扯着?嗓子喊闻雅,接连喊了好多声闻雅才来开门。
“怎么了?”闻雅跑得气喘吁吁的,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舒遥躺在?床上看了她一眼,伸出手?索要,“你把手?机给我。”
闻雅缓了口气,“你的手?机被明总带走?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舒遥气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掩在?她身上的被子倏地?滑落,闻雅一眼看到她前胸的红痕,她偏了偏视线,舒遥这才察觉不对。
她慌慌张张躺下,脸上臊红一片,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这样暴露在?闻雅眼前,她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这时候的情绪根本不是伪装,她哭着?控诉:“连你也帮着?他虐待我!”
闻雅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