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想歪了吧,萌蛋子昨晚是去医院看病号了。”
“对,看完病号顺便就睡白杨宿舍了。”
“。。。。。。你咋知道的。”
“还我咋知道的,你心那么大,自己男人半夜跑了都不找,还得我替你去盯着。”
“。。。。。。咳,你亲眼看见的?”
“废话!虽然隔着窗帘,但能看见影子啊,俩人直接倒床上去了,之后就被床头挡住看不见了,过一阵儿灯也关了。”平头哥抬爪使劲挠头,急得声儿都哑了:
“这到底咋回事,邪了门,你俩怎么都跟下降头似的轮番闹妖蛾子,嘶。。。。。。要不找观主给瞧瞧?该不是撞邪了?”
平头哥自顾念叨,白汐却突然仰天大笑:
“老弟呀,你可别忽悠我了,胡尔烈爱我爱惨了,昨天上午猴急似的要跟我圆房,因为我没同意,结果他立马就要跟我结婚,又怎么可能找别人洞房?”
平头哥:。。。。。。
“就算胡尔烈喝高了也不可能把白杨当成我,更何况昨晚他走的时候明明没到喝醉地步,一定是你看错了,隔着窗帘能看见个啥呀。”
平头哥:。。。。。。
平头哥点点头,“邪门,真邪门,看来必须得找大仙儿看看了。”
白汐:。。。。。。
白汐手指嗖地凉了,笑容也刹那消失,突然大声嚷起来:“狐狸和黄鼠狼都特么被你们吃光了,还找什么大仙儿!”
平头哥嗖地飙高嗓门,“我这辈子就没看错过,更没听错过,老子吃得就是这碗饭,你爱信不信!”
白汐:。。。。。。
平头哥飞走后,白汐在床上木呆呆坐了半钟头。
我这是被诅咒了?
不论男女,不论人类动物,我特么注定得被绿?注定得不到真爱?
最主要特么刚结婚胡尔烈就出轨??!
一阵怒火刷地冲破头顶,白汐猛地掏出手机要打过去质问胡尔烈,却又生生忍住,“擦!我特么脑子进屎了,我管他呢!?”
白汐从床上跳下来,呵呵两声:“他出轨跟我有半毛钱关系?等我把自己事情解决立马闪人了,还跟他纠缠个毛线!”
白汐一边破骂一边掏出金钩针和毛线疯狂“纠缠”起来,脑子里各种画面纷纷炸锅,无一例外全是胡尔烈和一个金边眼镜男妖精在逼仄宿舍倒凤颠鸾,偷鸡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