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清清嗓子,左一声右一声模仿起来:
【你说:你就洞房试试呗~】
【宗王说:不,不合规矩。】
【你说:狗屁规矩,什么年代了。】
【宗王说:我正好有些事要处,你,等我一会儿。。。。。。】
【你说:我等不了了!】
【宗王说:那,那就晚上。。。。。。】
【你说:你去把窗帘拉上不就晚上了?】
【宗王说:你先睡一觉,我晚上过来找你。。。。。。】
【你说。】
“行了闭嘴吧!”白汐使劲低下头拧着眼皮,“扒人墙角,真孙贼。”说完倏地躺床上,用被子盖住头。
擦,真特么丢人丢大了。
“哈哈哈哈,害羞了?”平头哥笑着飞到白汐脑袋旁:
“其实要我说啊,你还真得用这鸳鸯草壮胆子,我发誓,再有一次宗王肯定扛不住,一准拜倒你石榴裙下,我这就帮你跟观主再去要一根。”
“回来!你自己怎么不用鸳鸯草壮胆子!!”
平头哥:。。。。。。
平头哥和白小吉走后,白汐在床上蛄蛹一个多小时,又起床钩了几小时毛线,但就是没见胡尔烈回来。
“不回来也好,省得他大晚上真找我洞房来。”白汐一边叨咕一边把屋里每扇窗户都关上,又把房门落了锁,“好了,这回可以踏实睡了。”
第二天早晨,白小吉敲了好一阵房门,最后用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对不起,白先生,我,我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这才私自把门打开。”
“没事,是我睡得太沉没听到敲门,难道是鸳鸯草的副作用?”白汐边说边伸个懒腰,“对了,胡尔烈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晚和祭司大人一起回的城堡,不过祭司大人走后,宗王又去了顶层阁楼。”
白汐:。。。。。。
“他又躲我?”白汐晃晃脑袋感觉脑子缺氧,“这胡尔烈也太难搞了吧。。。。。。”
白汐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往外走,“我得找他去,真特么忍不了了,别逼我织木偶扎他情穴。”